“宁宁!”沈崇看了她一眼,让她适可而止,“当务之急是赶紧想办法给箫煜解了毒,你阿姐的事情用不着你操心。”
“父亲方才也听到了,太医都束手无策,咱们能有什么办法?”
“你这是什么态度?”沈崇看到女儿这个样子,忍不住数落,“箫煜是你夫君,他中了毒现在看不见,难道就不管他了?”
“父亲想管,你去找人来治好他啊,光是嘴上说着有什么用?”
“阿宁,岳父也是一番好意。”箫煜轻轻捏了捏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太过生气,然后转头对沈崇说:“都怪我不好,突然之间中了毒,阿宁关心我才会乱说话,希望岳父不要介意。”
我的女儿还轮到你来道歉?沈崇冷哼一声,不情不愿的说:“谁跟她一般见识。”
“岳父不介意就好。”箫煜微微笑了笑,继续说:“要是我的眼睛治不好,您把阿宁带回去吧,再给她找个如意郎君。”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沈崇没好气的瞪了自家女儿一眼,“箫煜行动不便,你多照顾他一些。”
“女儿知道了。”沈姝宁内心无语极了,这人是有什么毛病吗?一遍两遍的试探她会不会走?
“父亲放心,沈家的家训女儿记得,不会让家族蒙羞。”
“什么家训?”太子好奇的看着她,“你跟孤自幼就认识了,孤怎么没有听你说过什么家训?阿月也没给孤说过啊?”
“你是沈家的子孙吗?为什么要说给你听?”怎么哪哪都有你,什么事情都要横插一脚?
“太子有这个功夫还是好好查一查宁州的事情,不要盯着别人家的家训不放。”她怀疑上辈子的黑甲士兵是不是跟宁州的铁矿有关系,委婉的提醒太子,“嘉敏郡主在宁州做过生意,你要不去问问她?”
咳咳……”太子一想到昨天看到的那幕,轻轻咳了两声,不自在的说:“宣阳王比较忙,孤还是不去打扰了。你在家好好照顾箫煜,有什么情况让人来东宫,不要让阿月担心你。”
“我不会跟你客气。”
太子无奈的看了她一眼,又看向一旁的箫煜,“你好好养伤,父皇已经下旨严查大越的奸细,说不定能够解药。”
“多谢陛下。”
“你也是为了大盛才遭此横祸,该是父皇谢你才是。”
“不敢当。”
“行了,孤还有事,先走了。”太子抬手,“你们留步,不用送。”
“嗯。”箫煜淡淡的应了一声。
沈崇看着太子走了,也跟着一起告辞,“我也有事先走了,有什么事情就打发人来找我。”
“谢谢岳父。”
“不客气,都是一家人。”他说着,拿出一叠银票送给沈姝宁,“最近一段时期花销大,不要苦了自己。”
“嗯。”沈姝宁收了银票,他们一行人冒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