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知道,实行新政,势必动摇你们的利益,但是你们也扪心自问,是不是真的都在替孤分忧?是不是都在为了我泾国的强大而兢兢业业?”
“改革之事,势在必行,谁都无需多言,否则,何文宏便是你们的先例。”
讲完这些,不顾众大臣形色,便离席而去。
“哄!”
大殿之上,那声音更加强烈了。
“大王一意孤行,我等要联名劝阻才是。”
“没错,我等受大王恩宠,断不可让大王任性毁了祖制呀。”
宇文觉身旁几个大臣,交换眼神,就吵了起来。
这些对话,就像是个引子,带出了更多的人参与其中。
“我等要死谏!”
“对,死谏!”
“我说诸位大人。”宇文觉这才站起来,冲着众人摆了摆手。
“大王这么做自然有大王的道理,咱们身为人臣,断不可失了本分呀。”这话初听,像是在当和事佬。
但是有点心计都明白,这是在提醒他们,有些事情,你们得做。
“商公,您觉得呢。”宇文觉看向了商弥。
“哼。”哪知对方压根不想多理睬他,起身走了。
宇文觉并不介怀,只是笑呵呵的看着。
但是心里,早已冒出了冷意。
“看来,有些事情,是要开始着手准备了。”
.....
商弥府中
一个男人光着膀子站在院内,虽说已经步入寒冬,但他却像是不惧严寒一般。
挥动着手里的铜锤,抡起膀子,舞的虎虎生风。
正是商弥。
相当年,他便是用这一对铜锤伴随先王南征北战,立下赫赫战功,更是屡次救驾与两军阵前。
这才有了后来的柱国身份,和荣华富贵。
不想今日,大王却要收回。
心里憋闷,却又无处发泄,毕竟,他就是个武将,口舌之事,他并不擅长。
“爹爹,莫要再气了。身体重要呀。”身旁一个少年,怀里抱着衣物。
商弥并不理会,仍是耍着他的铜锤。
“爹爹....”少年无计可施,只得在一旁干着急。
“大王驾到。”
前门传来一声高呼。
“爹爹,大王来了。”少年连忙提醒。
只是商弥此时正生着闷气,哪里管的了那么许多。
片刻,萧让被一群人簇拥着来到了院内。
“参加大王。”少年连忙丢掉手里的衣服行礼。
然后一脸无奈的看向了自己的父亲,“都这么年纪了,还改不掉那臭脾气。”
“嘿!”
商弥正舞的兴起,不知怎的,右手手腕一阵麻木。
这倒不要紧,只是他觉得手里一酸,铜锤借着他的挥动的力气,竟然直直的飞了出去。
而飞去的方向,正是萧让站立的地方。
“护驾!”阿满见状大喊。
身后众人纷纷跳到前面,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咚!”
铜锤正落在萧让脚边,若是方才商弥再多出半分力气。
想必,这铜锤便会砸到萧让身上。
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就连商弥本人,也是额头冒汗,两腿哆嗦。
心说:“这下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