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个神秘的男人。
她自幼父母双亡,被主人带回组织,传授武艺,抚养长大。
当然,不只是她,还有许多和她一样的孩子,就比如那个黑色斗篷的女人。
她也想过一走了之,但是她不能,因为离开主人,就意味着死亡。
这才是她最深的秘密。
心里总有万般苦,却无可倾诉,更无可选择。
她私自救了萧让,已经触碰了主人的逆鳞,所以才会有了去往匈奴的计划,一切都是安排好的罢了。
她也曾经问过主人,为什么不直接杀了萧让。主人只告诉她,时机未到。
.....
四日之后,兵分两路就出发了。
而萧俊的队伍之中,自然有影卫的眼线。
是监视,也是防备。
无猜生和朱儿比他晚了半天出发,临行之前,朱儿又交了一袋子丹药给了萧让。
问起功效,乃是调养身体的作用。萧让也没有多心,毕竟这药自己长期以来吃了还觉得不错,至少在那方面,总有出其不意的效果。
等他们都离开之后,萧让便找来了商离南。
禁宫之内屡屡出事,这和他脱不了干系。
当然,不能说他不忠心,但是工作之中肯定有许多的问题。
其实说来,商离南也有着诸多的委屈。
他已经把禁宫的守卫增加了一遍又一遍,而且自己也没日没夜的亲自值守。
可总有出其不意的问题出现,守卫之人换了一茬又一茬,就连轮班的名单都是保密的,但是为什么还会这样呢。
关于守卫的事情,他也多次和父亲商弥商量,想来真的不该出问题的呀。
“大王,我....”跪在那里,心里委屈又愧疚的复杂情绪翻滚着。
“起来吧,不是你的问题。”
萧让心里明白,只要别人有心,哪怕你被人围在中间,也会出事。
但是这中间必然还是有问题的,按照商离南所说,想要混入禁军,就必须要知道名单和轮岗的时间。
还要掌握自己的行走路线,这中间会有太多变数。
除非是可以有机会得知这些信息的人,再或者说,不被人防备就可以得知这些消息的人。
一定是这样,但是,会是谁呢?
“名单都有谁看过?”
萧让抓住了关键的点。
“除了父亲,好像....”
商离南喃喃自语,随即表情大变。
“你想到什么?”
萧让自然明白他表情变化的原因,如果一切都没有纰漏,那么解释就只有一个。
泄密的人,不是商离南自己,就是商弥!
“大王....”
商离南本就跪在,这下直接把头磕到了地上,久久不敢抬头。
“商离南!”
萧让口气冰冷了一些。
“大王....”商离南的声音里面多了几分哀伤,甚至已经有了哭腔。
“若真是如此,忠孝二字,你如何选择?”
萧让盯着趴在那里的商离南,没有顾忌一点往日的情分。
因为他问的这句话,显然就是让他二选其一。
“微臣....”
任由谁可以马上回答呢,毕竟不是没有感情的机器。
“说。”
萧让咄咄逼人,显得那么残忍。
“微臣....”商离南再也控制不住,哭了起来。
“当然,你可以选择做个孝子,孤不怪你。”
萧让虽是这样说,但是口气里面,绝没有半点可以通融的意思。
“大王....”
商离南抬起头来,脸上全是泪水。
在他心里,父亲怎么会是对大王不忠心之人,自幼,父亲教给自己的第一个道理便是君臣纲常,忠字首位。
父亲这些年来兢兢业业的为了泾国做的那些事情,自己可都是看在眼里的。
这中间一定有什么误会,一定是.....
“孤在等你的答案。”
萧让一点也不管商离南已经几近崩溃的情绪,没有给他半点思考的时机。
“微....微臣....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