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僧?”
“谛真寺的弘糸,你该是知道的。”
“他不是已经....”
“嗯...”
老者又再喝了一口酒,像是在回忆什么。
“那日,他向我讲述了这些话,我当时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妥,但是回去之后,却觉得不太合理。”
“爷,您的意思是。”
“有时候,并不是你在选择因果,而是因果在选择你。”
“所以,第二天我想明白了之后,就觉得他配不上得道高僧的称号,于是送他去往了西天极乐。”
“原来是这样。”
司徒静水没有讲,但是心里这才弄明白了这些事情。
起初他以为是符去儿暗中杀害弘糸,原来中间还有这样的一个故事。
“那个孩子,我见过了,还不错。”
老者笑了笑,示意他在把酒满上。
司徒静水知道,他所说的那个孩子,正是萧让。
难不成,他已经见过了?听他这样讲,心里还是隐隐的惊恐了一下。
“找机会,安排我和这孩子见一见。”
“是,爷。”
“好了,我累了,你下去吧。”
司徒静水站起来躬身行礼,然后慢慢的向后退着。
“对了。”
老者像是想起了什么,说了一声。
司徒静水头皮一麻,连忙停住了脚步。
“到时候把符去儿也叫来。”
司徒静水走出了房间,心跳还是很快,他原以为老者会是讲出那件事情,万幸不是。
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湿透了,他紧张,他害怕,无论到了什么时候,只怕也会是这样吧。
他要同时见萧让和符去儿,这让司徒静水想不明白。
难不成,他又要做些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吗?
当然,既然他已经回来了,那么就意味着,泾国的这趟浑水,势必马上变的清澈起来。
随着老者的到来,也确实如司徒静水所料想的那样,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红灯教和黑莲教的战斗也算是暂时告一段落,没人敢在这个时候造次,除非想要不复存在。
他是谁,他是先王的父亲。
没错,也就是萧让的爷爷。
他已经消失了很多年了,却突然出现。
现在算起来,他已经快到一纪的年龄了,但是却显得那么年轻。
......
萧让的酒醒了,呆呆的坐在寝殿的龙榻上。
他觉得自己的心特别空,现在他的身边,除了薛道衡这几个人之外,再没有从前那些人的身影了。
他们一个个的都离开了,时光荏苒,谁也不复当年的模样了。
于是,他又在心里萌生出了其他的念头。
“来人呀。”
一个内侍听声赶紧跑了进来。
“去把孤原先翻牌子用的东西拿来。”
那些牌子早已经闲置许久了,就连上面的名字,或许也该换成新的了。
看着小内侍拿着的那些牌子,萧让真觉得恍如隔世一样。
“不管那么多了,就算天塌下来,老子也要先快活的呆着。”
伸手抓起了一个牌子,看着自己从前蹩脚的毛笔字,心里又是一阵好笑。
“耿嫔。”
这个人自己还确实不太知道。
“传旨下去,孤要去往这里。”
把牌子扔到了小内侍的面前,然后他就小跑着出去安排了。
两个宫女走了进来,服侍着萧让更衣。
真不知道这次又要遇见个什么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