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妹妹没有否认,萧景沐心都凉了一截:“新良驿站里有我们的人。”
妹妹和卫国太子走得太近,为了月月的声誉着想,他和大哥对二人是乐见其成的,可现在卫国太子身体有恙,这件事怕得从长计议了。
即使这件事是因月月而起也一样,大不了他们用其他方式补偿卫国太子!
萧汐悦压根就不知道两个哥哥为她作了怎样的打算,更不知道自家二哥已经想得那么远了:“二哥,这时候我不能回元帅府,有萧龙和萧虎在身边,我不会有事的,二哥你不必担心。”
恩人现在可以说是身心都正在受折磨,她怎么能一走了之?
“月月,你又不是大夫,你留在殿下身边又有什么用?”
“二哥,你有没有听说过‘双标’这个词?!”萧汐悦忍不住笑了起来:“你对我和信儿的要求有着天壤之别呢!”
萧景沐虽然没听过“双标”这个词,却是听明白妹妹话里的意思了:“你是个姑娘家,而信儿是个男孩子,还是我们萧家的嫡长孙,我对你们的要求能一样吗?”
萧汐悦还想说什么,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很快,母亲孟氏走了进来:“月月回来了也不跟我说一声!”
“阿娘。”萧汐悦上前轻扶母亲的手臂:“我正想着跟二哥说完话就去给您请安的。”
孟婉霜眼眶突然就湿了。
因为女儿暂时不能暴露身份,她们母女虽然常在茶楼见面却不能以母女相称,女儿这声“阿娘”让她听得心酸不已。
萧汐悦刚想安抚母亲几句,就见萧龙走了进来:“二爷,小姐,那个禇禧来了。”
“让人带他去信儿院子,我等会过去。”萧汐悦道。
萧汐悦将母亲送回主院,陪她说了会话,并答应她留在府里用午膳,孟婉霜才放她离开。
萧汐悦去看了信儿,知道这孩子并没有受惊,这才真正放下心来。
褚瑾尧一进宫就是好几天,萧汐悦不得不向禇禧询问,可是禇禧却一问三不知。
皇宫内,禇福正向自家主子禀报:“主子,萧公子很担心您,还替您问了不少‘对症’的药,等着您出宫后服用呢。”
听出禇福语气中那掩也掩不住的幸灾乐祸,褚瑾尧一个冷眼扫了过去:“你最近好像很有闲情逸致?”
禇福心里咯噔一下,矢口否认:“没有,绝对没有!”
“你可以滚了!”
“是,属下这就滚!”
只是,禇福离开不到几息功夫又出现在禇瑾尧面前:“主子,还有件事忘了向您禀报。”
“说!”
“这次乐平郡主也来了。”
这位乐平郡主是卫国齐王爷唯一的嫡女,正值二八年华,据说这位乐平郡主有着倾国倾城之貌,就是娇纵了些。
禇瑾尧神色一冷:“如此重的事为何现在才报上来?!”
齐王是先皇的庶长子,当年先皇在世就看出了他的野心,早早将他打发到封地去。
当年元明国入侵,要不是他暗地里搞小动作,父皇也不会投鼠忌器而臣服于元明国,并将他送到元明国当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