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人……你绝对不是人，你到底是什么妖孽！你是什么鬼怪？！”

韩长老在嘶吼，刚刚呈现出来的一幕一幕记忆，在瞬间消失殆尽，好像是要在这里制造什么力量，杀了面前的人一般。

而那一直站定在原地的女子，此刻岿然不动，仿佛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一个笑话，对她不会有分毫的影响。

在他惊恐的话音之中，少女唇角弧度上扬，宛如睥睨万世之态，一字一顿道：

“我是你，此等卑劣之人用一生都无法仰望企及的——”

“神！”

空灵肃严的话音落下，他只仿佛看见了那风姿绰约的身影，然后，那所有的意识，都陷入了无止境的泥潭，无法挣扎，无法逃离，永远沉溺。

而那女子，也是就此消失……

……

周围的树林寂静无声，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云暮挽蓦然之间睁开眼睛，她不疾不徐的收回了手，然后，扫了一眼地上的人，道：

“他已经傻了，丢地牢里面去吧，只要不杀他，那御蛊台就不会有动静。”

自己刚刚看到了他的记忆，自然明白他没有说谎，也便是顺势提醒了一下。

云暮挽习惯使然，身上那一股子上位者才属的威严展露，让两人浑身一凛，仿佛是看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一般。

她此刻展露的气息，不由得令人有臣服之感，云暮挽后知后觉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便将自己身上的气息给收敛了起来。

“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