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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已然降临，偌大的殿宇之内，香烟袅袅，暧昧旖旎过后还残留这一点气息，两人躺在床上，呼吸平稳，好似都是累极了一般，少女的眼角微微发红，睡梦中眉头依旧紧锁。

在今日相聚之后，思念与诘问都淹没在一场云雨之中。

平稳的呼吸在耳边，女子在黑暗之中睁开眼眸，她偏头看着面前这个熟睡的男人，沉默片刻，手中灵力积蓄，眼下便是给他下了几个秘术，确保对方不会醒之后，这才是翻身下床，披上了一件衣裳。

她沉默着，回首看了一眼床榻上的人，最后，缓步走出了殿外。

黑夜沉寂，云暮挽从殿内出来，她看向殿外，缓缓道：“告诉我，这五年来，都是怎么回事？”

她的话音落下，冥河与冥讯的身影便是赫然出现，两人半跪在地，垂头不敢看云暮挽。

“说。”

她并未给他们考虑的时间，现在就是逼问。

她回来的时候，大陆上好像所有的人都知道她是谁，连她的契约兽都知道，想来一定是他们做了什么，她回来的时候，是真的伤心了，所以才哭了，自己的眼泪，似乎也只为他流过。

而此刻，她与之云雨一番，才让他放下了一点戒备，她才有机会施以秘术，让她昏睡，现在，才有时间来盘问他们，也自然，不会让他有以命换命的机会。

云暮挽周身的气压冷凝，两人同时一抖，均是有点害怕，实在是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