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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儿免礼。”坏坏族长挥挥手，看了看圣女岛，喃喃自语道：“兴废由人事，山川空地形。”

“祖师婆婆，不，坏坏族长大……人，不，坏坏族长。”耶律飞燕突然憋红了脸，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但说无妨。”坏坏族长的眼中充满着鼓励，看着耶律飞燕的双眼说道。

“敢问坏坏族长，什么是兴废由人事，山川空地形呢？明显我们圣女岛繁华万千啊。”耶律飞燕不解地问道。

“燕儿你说说我们匈奴大漠的地势如何，亚历山大帝国的地势如何，大罗马帝国的地势如何？”坏坏族长连续几个问题抛出。

“我匈奴大漠何止千里，广袤无边，可谓天然的绝地，绝佳的防御场所；亚历山大帝国地势更是险峻，阿尔卑斯山脉号称欧罗巴第一雄山，大罗马帝国横跨亚非拉三洲，更是通过地中海守护者新罗马城，也就是昔日的迦太基城，都是易守难攻之所在。”耶律飞燕想了想说道。

“兴废由人事，山川空地形，这两句大意是这个帝国的盛衰兴亡取决于领导层的决策，山川地势的险要是不足防御的。譬如我们大匈奴帝国，碰到了秦武；大罗马帝国与亚历山大大帝碰到了凤舞大帝率领的匈奴铁蹄一般。整个秦武星都在我们脚下战栗。”坏坏族长意味深长地说道。

“这……”耶律飞燕陷入了沉思。

昔日大秦帝国横扫秦武星球，大家往往过多关注了大秦帝国的船坚炮利，马壮兵强，反而忽视了大秦帝国真正的内在因素——人！

“我大秦帝国的秦宗有一位高人，叫孟子。他在秦宗藏经阁里面收藏了一个典籍，哦，对了叫《孟子·公孙丑下》。我秦宗的孟子说，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他说三里之城，七里之郭，环而攻之而不胜。夫环而攻之，必有得天时者矣，然而不胜者，是天时不如地利也。城非不高也，池非不深也，兵革非不坚利也，米粟非不多也，委而去之，是地利不如人和也。”耶律飞燕说道，想了想接着说，“这几句话都非常枯燥，不太好理解。我匈奴萨满教都是白话文，偏偏他中原人就喜欢这样文绉绉的，之乎者也，难懂又别扭。”耶律飞燕显然有些不好意思。

“中原人虽然文绉绉，迂腐，正如秦武一般。但是他们还是有很多可取的地方。不论在、艺术，还是建筑、商业、冶铁、纸张、印刷等方便他们都远远走在其他区域的前头。”坏坏族长说道。耶律飞燕暗暗点了点头，中原人的云秋纸、印刷术、蒙恬毛笔实在对这个星球帮助太大了！

坏坏族长看了看耶律飞燕，满意地微微一笑，接着说道：“他的意思是说有利于作战的天气条件，比不上有利于作战的地理形势，有利于作战的地理形势，比不上作战中的人心所向、内部团结。方圆三里的内城，方圆七里的外城，包围着攻打它却不能取胜。包围着攻打它，必定是得到了（有利于作战的）天气时令，这样却不能取胜，这是因为（有利于作战的）天气条件比不上（有利于作战的）地理形势。城墙不是不高，护城河不是不深，武器装备不是不尖利，粮食不是不充足，但守城者弃城而逃走，这是因为（有利于作战的）地理形势比不上作战中的人心所向、上下团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