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想借子上位,他想不出别的理由。
贺穗尴尬的别过脑袋轻咳几声。
这是可以说的吗?
“我可没有那么想。”
“最好是。”
季行慎抽回手又继续往前走去。
贺穗跟上去看着那张棱角分明的侧脸,试探性开口:
“那万一意外呢?”
季行慎停下脚步看了她一眼,“没有意外。”
“就算有的话,我也不允许。”
他的意思不言而明,听的贺穗胆战心惊。
贱男人还真是冷血。
……
一连多日,季行慎没再回老宅。
阿福有点着急,“宿主,已经一个多月了,你的身体没有任何动静。”
贺穗每天也很着急。
无奈,季行慎在那方面的自制力很强,一丁点也不给她留。
“阿福,别催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这事也不是她一个人能办到的。
阿福:“时间紧,任务重,抓点紧,行不行?”
贺穗:“……”
阿福怎么跟催婚催生的老太太一样烦人。
晚上,季行慎依旧没有回来,只是安排司机和妆造师过来接她。
贺穗换上那天选的晚礼服,酒红色的露背拖地鱼尾裙,上面简单的装饰着一颗颗钻石,衬得贺穗更加的明艳动人。
墨黑的长发捥起了一个慵懒简单的发髻,没有任何瑕疵的小脸上化着淡淡的妆,整个人看上去简单大方带着一丝不俗的娇媚。
就连季行慎也被惊艳的愣在原地好几秒。
贺穗被他看的有点不好意思。
“干嘛这么看我?”
男人挪开视线,不冷不淡的说了句:“怎么穿成这样?”
贺穗不解的看了看自己,什么叫这样?
衣服他选的,妆造师他安排的,到头来还嫌弃她?
贱男人真难伺候。
“你不满意,我再去换件?”
“就这样吧,麻烦。”
季行慎不耐烦的伸出胳膊,贺穗迈着小步走过去挽上他的胳膊,俊男靓女站在一起,引人纷纷侧目。
晚宴设在海城的白金五星级酒店温德姆,是一场商政联合的慈善晚宴。
出席的也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贺穗看每个人身边都带着女伴,也难怪季行慎带她来,女人对于他们这些成功人士来说更像是一个装饰品。
没什么作用,但是得有。
贺穗在之前的世界只是一个底层的社畜,哪里有机会参加这么高端的宴会,更不用说见这么多大人物了。
季行慎看着她东张西望一脸没见识的样子,拧了拧眉,“怎么?打算找下家?”
“想,要不你给引荐下?”
贺穗打算以后不顺着季行慎了,这人太容易得寸进尺了。
“你敢!”
男人揽在她腰侧的手用力的掐了一下。
“嘶,疼……”
贺穗疼的眼眶泛红,水光潋滟的湿眸,媚眼如丝,勾人的很。
“今晚哪都不许去,老老实实待我身边。”
季行慎以命令的口吻说道。
贺穗瞥了他一眼,还真是霸道。
“那我去洗手间,你也一起?”
“憋着。”
季行慎一边面无表情的跟周围过来打招呼的人点头示意,一边咬着牙根说话。
两人来到宴会大厅中间的那桌,还没等落座便听到一阵阵讥笑声,“瞧,那不是海城的花瓶美人贺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