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银叶淡定自若的看着两人,哼了一声,“你们没有证据可别冤枉好人,伤害雌性可是重罪,而且腿长在她的身上,自己跑了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就是,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是她自己跑的。”
玛玑也忍不住附和道,心底不自觉涌出一阵恐慌。
幸亏有银叶,不然指定露馅。
乌柏想了想也是,当日他们都忙着去增援凌霜了,谁又有功夫去管那个小雌性呢。
“哼,最好跟你们没关系,不然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季秋咬着后槽牙,眼底一片愤愤。
乌柏怕她动了胎气,赶紧搀着她离开。
玛玑站在原地依偎在银叶的怀里眼睛半眯大口的呼吸了一下。
自从没了那个小雌性,部落里的空气都格外好闻了,她忍不住又深呼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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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贺穗吃饱喝足以后蹲坐在洞穴口,听着外面时不时传来的野兽嚎叫声,她下意识的缩了缩身体。
她现在越来越怀念部落里的生活,也不知道种的蔬菜怎么样了,还有凌霜,季秋,木融他们好不好,有没有想她。
透过密密遮挡的树枝缝隙,她望着那轮近圆的月亮,由衷的叹了一口气。
月圆之夜,快到了。
墨炎伫立在洞穴口看了半天,又转身回到洞里拿了一张兽皮披到了她的身上。
贺穗冲他粲然一笑,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她觉得墨炎这人也还不错,虽说是冷血动物,但心是好的。
“你就那么想回到他的身边吗?”
墨炎盯着她的眼睛,眼底泛红像是不甘又像是绝望,声音也略显沙哑。
这几日的相处他能感觉到这个小雌性不讨厌他,但也不是那种雌性对雄性的喜欢,更多的是像是家人一样。
贺穗点点头,“想,那里不仅有他,还有我的朋友们,他们就像是我的家人一样,我走丢了,他们肯定很难过。”
“墨炎,跟我一起离开这里吧,一个人太孤单了。”
她望着墨炎,眸子里多了几分疼惜,也不知道他一个人怎么能受得了这种日复一日孤独的生活。
墨炎动了动唇,压下心底的起伏,带着一丝无奈与苦涩开口:“为什么你不能做我的家人呢?”
他自幼便被抛弃,踽踽独行一个人到现在。
还从没有像这几日一样,有个人能陪在他身边和他一起打猎吃饭说话,一时间他有点想把这个小雌性永远留在身边的冲动。
只有结为伴侣了,她就是他的家人,他们永远不会分开。
贺穗甜甜一笑,明亮的晃眼。
“我就是你的家人啊,并不是只有结为伴侣才算家人。”
“伴侣是家人,兄弟姐妹也是家人啊,只要心中牵挂着彼此,那我们就是家人。”
墨炎神情有些恍惚,唇角勾出一丝很淡的轻笑,随后低下头,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句话:“那你心中有我吗?”
说出这句话时,他的喉咙里像是堵了什么东西一样难受而又刺痛,她的心里只有凌霜,又怎么会有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