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取出一根绳索和一块黑丝巾,却是犹豫不决道:
“我也不方便碰她呀,不然那位大人岂不是要活活撕了我……”
“需要我帮忙吗?”
“去去去,没你的事,我都不方便,你,你!”
“你…你没事?!”
福管家惊了,没想到龙云竟然突然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真是好大的狗胆,说说吧,是哪位大人叫你来的?”
龙云的话音听不出怒气,却说得福管家心里一寒。
福管家闭口不言,他不说最多就是死,他要是说了,就比死还要惨了。
却听龙云笑道:
“呵呵呵,无妨,不愿说就不说了。”
福管家听了疑惑地抬起了头,正好被龙云嘴里一口烟雾吐了个准,接着便失去了意识,呆愣站在原地了。
一会后,只听龙云自言自语道:
“我还以为是那边来人了,没想到只是个不知死活的……”
一盏茶后,李修贤才赶了过来。
他进了客栈,却没看见福管家,还以为事没办成,正恼怒呢,却发现甲八号房门并未合实。
轻轻一推,他顿时心猿意马起来。
只见灯火摇曳,屋内生香,床前有一双秀丽的红鞋,床上传出了沉重急促的呼吸声。
“药效发作了!”李修贤心想道。
熟练地关上门,上了锁,他再也按耐不住,化身饿狼,直扑了上去,带起一阵恶风,熄灭了烛火。
李修贤兴奋不已,隔着一层薄被,他只觉身下之人弹性十足,体态丰腴。
感受到身下之人开始尽力挣扎,李修贤伸手钻入被中,一摸一抓,竟然摸到了一手腿毛。
嘶,极品呀!
他不惊反喜,也钻入了被中。
身死事小,失身事大!
千钧一发之际,眼见名节不保,福管家爆发出力量,用舌头抵出了没塞紧的黑布,大喊了声:
“族长大人,是我呀!”
福管家的话吓得李修贤虎躯一震,从床上直接高高跳起。
“卧槽!怎么是你小子!”
“族长大人倒是好兴致,你假借李二的名义,就是为了请我看这出戏?”
灯火再次亮起,只见龙云正坦然坐在桌前,若无其事地喝着那被下了东西的茶水。
倒真是一副看戏的模样。
“族长大人口味独特,可惜这戏着实不是龙云所喜。”
李修贤哪还不知事情被搞砸了,暗骂了福管家几句后,他反而笑道: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就直说了。”
“你和老二暗中谋划,想要架空我,本族长也是无奈之举。今天你不从也得从!”
龙云却是乐道:
“怎么,族长大人还想用强?”
“大美人,我怎么舍得呢,我们两要是成了好事,再把老二踢出局去,以后你就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了,岂不美哉?”
“族长大人休要再言,妾身蒲柳之姿,时日无多,岂会贪图权利。”
李修贤眼冒绿光道:
“骚娘们,总是做一副冰清玉洁的模样,其实你比谁都饥渴吧,不然也不会连自己外甥也不放过了。”
“清者自清,那些谣言不正是拜你们所赐!”
“空穴来风,必然有因!五年前的事你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却不知我早已安排人渗透进了芸熙别院,那丫鬟身死之前给我传的消息可不简单呀,嘿嘿!”
李修贤冷笑几声,他相信自己一番威逼利诱,龙云还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至于躺在床上瑟瑟发抖的福管家,一个已经死掉或者即将死掉的小人物,有谁会在意呢?
但令李修贤没想到的是,龙云的态度变得奇怪起来。
“是吗,那看来你的确是知道点东西了?”龙云诡异地笑了笑。
笑得李修贤浑身不适。
他太久没有这种感觉了,自从他成了筑基后,这种被人拿捏的感觉就再也没出现过。他忽地心生恐惧,那恐惧如浪潮般汹涌。
其恐惧程度差点就超过刚刚福管家那声大喊了。
李修贤想放出自身气势壮胆,却发现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黑衣男子,那黑衣男子伸手随意一摸,就封住了李修贤的丹田和经脉。
接着一阵白雾袭面,李修贤失去了意识。
男子道:
“现在怎么做?”
“计划提前吧,总是有这么一天的,没想到他自己送上门来罢了。”
“是,那这个怎么处理?”男子指向了福管家,却说的不是福管家。
“一只混进来的小老鼠,以为我们不知道她的存在,顺手解决吧,免得还要担心小老鼠在惦记些什么?”
龙云慵懒地撑了个腰,言语间却在决定别人的生死。
“这边事了,你就赶去红雾街吧,帮我看着那边。”
“大人,那龙钰有什么特殊之处,哪值得您如此费心?”
龙云漫不经心道:
“想知道为什么我练气巅峰是代理,而你金丹巅峰却只能做下人吗?”
那男子摇了摇头。
却听龙云道:
“因为我懂一个道理,该你知道的就得想方设法知道,不该你知道的,你知道也得不知道。”
“你知道了吗?”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