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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时候，他们会租豪华游艇出海。有的时候，陈扬也陪黑衣素贞去酒吧里坐上一坐。

这样的日子，当真是只羡鸳鸯不羡仙了。

陈扬也觉得，这样的日子是他人生中最美丽的日子。可以什么都不担心，可以就这样享受当下。

他也不必去担心错失了陪孩子的时光，因为，时光并没有真的流逝。

这样的美好，记忆，只会在他和黑衣素贞的心里。

他们去了高原地，去了青藏，他们见过了最美丽的日出，最美丽的佛寺，见过了最好看的云海……

他们去了爱琴海，去了加勒比，去了许多的世界奇观之处……

这样的日子，一点也不会倦。

“还有六年，想想，我们还可以疯狂这么久，真是令人开心啊！”陈扬站在落地窗前，喜悦无比的说道。

外面是白云漂浮……

这里是迪拜的一家酒店，这酒店楼层极高。

陈扬的房间就如在云端一般。

黑衣素贞正在沙发上看电影。

那远处是夕阳，夕阳的余晖洒照在白云之上，云山金海，何等壮观与漂亮。

黑衣素贞经常会看一些言情剧，偶像剧等等。

陈扬都觉得匪夷所思，她这么成熟的女性，怎么会喜欢这种小女生的东西呢？

对于陈扬的庆幸，黑衣素贞表现得很是平静。

她和灵儿一样，都喜好清净。

恨不得去的每个地方都是只有她和陈扬互相认识，其余的人最好都不要认识一样。也不愿意去应酬任何一个人。

灵儿的清冷是与生俱来的，而且封闭。但灵儿的内心还是有善良的一面，只是不能触碰她的逆鳞罢了。

而黑衣素贞则略有不同，她有的是一种漠然。

从骨子里对这个世界冷漠。

“快要过年了，我们该要准备回去了。”陈扬来到黑衣素贞身边，将她搂入怀中，然后说道。

黑衣素贞嗯了一声，然后说道：“礼物你准备好了吧？”

陈扬说道：“那是当然，大姐结婚，这可不能马虎。”

黑衣素贞微微一笑，说道：“这还差不多。”

陈扬又说道：“哎，有时候我都真想咱们就在这里待一辈子就好了。要那么长的悠久寿命做什么？就像凡人一样，我们也生个孩子什么的。”

黑衣素贞说道：“如果我们没有这样的能力，那里有这样的逍遥。”

陈扬说道：“那倒也是，不能总是只想享受好处，却不要坏处。”他顿了顿，又亲吻她的唇，说道：“哎，怎么办？我们都待一起三年了，三年没有分开过。可我还是觉得一点都不腻，而且觉得越来越离不开你了。要是以后，咱们回到地球……”

“回到地球，你有灵儿，有沈墨浓，怕什么？”黑衣素贞轻轻一笑，说道。

她的眼神依然是淡淡的，看不出什么其他的情绪来。

陈扬微微一呆。

这是他理亏的地方。

“我……”陈扬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他想了想，又说道：“那你呢？你就能不想我吗？”

黑衣素贞淡淡一笑，说道：“你不用担心我，你别忘了，我前身是什么？我是蛇，蛇是冷血动物。”

“你真能不想我吗？”陈扬有些不爽了。

“你生气了？”黑衣素贞问。

陈扬叹了口气，他说道：“确实生气，但仔细想想，我那里有生气的资格。我跟灵儿，乔凝都说过，我真希望，我能给她们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幸福。当然，你更是我想要给予的。可惜，我做不到。你们，是我都没办法割舍的。”

黑衣素贞说道：“你好像唯独没提沈墨浓。她在你心里的地位？”

陈扬说道：“我最是对她不起吧，她帮到了我很多，也最贤惠，打理了很多事情。还给我生了个儿子……但说实话，在我心里，确实对她的爱是最少的那一个。我们当初在一起，是出于一个意外。我帮她提升修为，后来急了一些，她走火入魔，性命危在旦夕。然后，我只有以双修之术帮她镇压。我和她的经历的艰难，应该算是最少的。但其实，她最早是救过我的命的。可感情的事情，不由人做主。爱的深，那就是深，装都装不出来。”

很多事情，看似已经过去了，都已经放下了。

但陈扬内心最深处，大概也永远无法忘记，在他只有三个月性命的时候，沈墨浓待他绝情的那一幕。他表示了理解，可心底的伤痕，却是永远存在的。

这是没办法伪装的。

黑衣素贞沉默下去。

陈扬马上说道：“我惹你不痛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