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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素贞有些不好意思，她这一生都难得有这样的羞赧表情。道：“我生他的时候，正在宇宙中飘荡。我也不太会教孩子……他性格上应该说是有些缺陷，也有些偏激。不过你可不许嫌弃自己的儿子……”

陈扬没做多想，道：“那怎么可能嫌弃，我宝贝着呢。”

黑衣素贞道：“我当年负气离去之后，开始是不想再理你。但过了几年后，气也就消了。可你不来找我，我怎么可能会去找你？于是就一直带着儿子在宇宙里修行和四处飘荡。时间太久了，我就想，你这家伙是太没良心了。又或者是不是找不到我呢？所以我就带儿子回了趟地球。对了，我得先跟你说明白，我没让儿子跟你姓，他跟我姓白，叫做白小宁！”

陈扬道：“不跟我姓也没关系啊！我不讲究这个。不过，这名字怎么那么像女孩子的名字啊！”

黑衣素贞道：“妹妹的小名就是小宁，我们这一脉，也没什么别人。所以就让儿子给我们白家传个香火了。”

陈扬恍然大悟，接着道：“这很好。”说罢之后，忽然邪邪一笑，道：“就是觉得吧，这香火，光一个孩子也显单薄。你介不介意我多帮你怀上几个？”

他的大手就开始在她的腰上作怪。

黑衣素贞打开了陈扬的手，嗔道：“你正经点。”

陈扬也知道眼下不合时宜，占点便宜后便见好就收了。在得知自己和她有了一个儿子后，他心里着实是很高兴。如果说他是普通人，那么黑衣素贞就是他心中的女神。

很多时候，他都有些害怕黑衣素贞会离他而去。她像是不羁的风，来去无踪，喜怒也不定。如今，两人有了一个儿子，那么，他们之间的关系和羁绊，那就是永远都无法磨灭的。

“这个事情，我跟谁都没有说过。”黑衣素贞又道。

陈扬明白她的意思，便道：“我会跟她们说的，乔凝，灵儿，墨浓都能理解的。她们也一直都明白我和你之间的感情。”顿了顿，又道：“我知道，我真的是何德何能，居然这样的委屈你。”

黑衣素贞道：“好啦，别说这些话了。人生在世，也就这样了，我也已经看穿。不过我还是不大希望太多人参与我的生活……等回地球后，你有空就到伽蓝殿去找我们。当然，也欢迎你带灵儿一起过来。嗯，乔凝，我不是不喜欢。只是，还不太熟悉。至于沈墨浓……她也挺好的，但跟我不是同类人。”

陈扬道：“我懂，我知道。”

接着，陈扬又拿出了早为黑衣素贞准备好的八极雷珠。

黑衣素贞接过八极雷珠，仔细打量一番后，欣喜收下。随后，她又让陈扬出去，并道：“你将乔凝喊进来，我有些话要跟她说。”陈扬微微一惊。黑衣素贞顿感不快，道：“怎么，怕我欺负她？”

陈扬心里还真有些怂，但嘴上自不敢承认，一笑，道：“当然不会！”

他做人是有底线的，虽然很爱黑衣素贞，但对乔凝的爱也是不少的。若黑衣素贞真的苛待乔凝，他也绝不会让乔凝忍气吞声……

陈扬心里忐忑，但还是照做了，离开了戒须弥别墅后，就单独拉乔凝到一边聊天。“阿凝，我和素素之间……”

乔凝微微一笑，道：“我早就知道了啊，你不用跟我解释什么的。她和你之间的磨难，比咱两都要多。”

陈扬道：“我刚刚也才知道，她为我生了一个儿子，叫做白小宁，都七十岁了。我还一眼都没见过……”

乔凝为陈扬欣喜，道：“那太好了。”随即又想到自己和他的女儿，虽然女儿如今还活着，但却又有一些怪怪的，总是不太完整。眼中不禁有一丝黯然。陈扬连忙宽慰她，道：“青瑶现在过的很好，我们做父母的，也没什么太大的遗憾。再说，你现在换了身体，以后咱们还会有孩子的。”

乔凝重重点头。

陈扬道：“对了，素素说想和你单独聊聊。你知道的，她性格有些古怪，如果她说什么不中听的话了，你……你告诉我，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的。”

乔凝微微一笑，道：“你想多了，不会的，她不是那样的人。”

说罢后，她反倒安慰陈扬，道：“我知道应该怎么处理这种关系的，别瞎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