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似,已经无聊了很久的人,终于找到了乐子。又好像等待很久的猛兽,终于看到了自己想要的猎物般。
笑声听得人毛骨悚然极了。
慕容家的老太婆很满意地挂了电话。
滨海。
林霁尘知道这件事的时候,老宅那边基本上已经恢复了平静。
宴家人灰溜溜地被赶跑了。
而宴秀芬本人,则是在老宅要死要活地闹了一阵上吊,最后被叶繁枝亲自递了一根绳子和两把剪刀后。
她也跑回到自己的房间躲着了。
于是等林霁尘过来,就看到那摆着黑白照片的祠堂里,一个穿着素净衣服的女人,正跪在那里安静的烧着纸钱。
夜深人静的晚上,祠堂里的光线不是很明亮,就只是两盏烛火,将她此时半跪在蒲团上的纤细身影照射得影影绰绰,像极了一团正蜷缩在那里打盹的猫。
而事实上……
“咚!”
林霁尘刚进来,真的就看到她小脑袋磕旁边的小供桌上去了。
这个小傻子。
林霁尘赶紧进来了,在她吃痛后抬起一双茫然的睡眼时,人已经将她拉着抱进了怀里。
“撞疼了?”
“……嗯。”
焦距定了很久,终于看清楚了抱着自己的人是谁,困意十足的叶繁枝很老实地点了点头。
顿时,两根带着微凉的手指就落到她的额头上了。
他轻柔地给她揉着这个被撞疼的地方,嘴里却是开始责怪:“这么大的事,怎么不跟我说一声?我听说今天这里很乱。”
乱?
哪里乱了?
三言两语就被她打发了的事,她可没觉得乱。
叶繁枝舒适的靠在了这个男人怀里,还没想好怎么说,嘴里已经先蹦了出来:“那一群傻叉,有什么好跟你说的?说了就是浪费你的时间。”
林霁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