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辞道:“他们吵着要上来,我让三哥看着他们,在山下等着。”
容国公夫人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过了没多久,明氏也回来了,她在寺里僧人那里问得了一些药膏,拿回来给容国公擦一下,她让容辞扶着容国公夫人去了隔壁,谢宜笑与她一同帮忙容国公夫人涂药膏。
这药膏要发热才能起效,涂了之后要人使劲揉擦。
明氏越想越是有些生气:“分明是知道母亲不舒服,她掉头就走了,天底下哪里有这样做儿媳的,还有容晴这妮子,也跟着她一起走了。”
虽然她早知廖氏是个什么样的人了,但她分明是看见了,掉头就带着容晴走了,实在是令人寒心。
容国公夫人皱眉:“说她做什么。”
明氏道:“也没做什么,我只是在想,既然是她连您都不管了,我将来也不会将她当成一家人。”
说罢,她又对谢宜笑说:“你也不许管她。”
谢宜笑点了点头,也觉得是不用管了。
廖氏再怎么说都是容国公夫人的儿媳,容晴还是孙女,就算不是亲生的,可容国公夫妇二人养大了容亭,又给了容亭身份和富贵,若非如此,容亭哪里有今日。
便是婆媳之间有些不和,可她分明见了婆母不舒服,也不能掉头就走了,委实过分了。
她们这样,怎么对得起容亭?
谢宜笑觉得,但凡容亭是个有良心的,回去定然是要吵一架的。
容国公夫人靠着椅子躺了躺:“行了,别管她了,她自己都不想好好过,便由着她去了,我又不是没有儿子儿媳孝敬,将来你们好好的就行了。”
明氏还是有些生气,气完了廖氏,又气容亭和容晴,觉得容亭真的瞎了眼才娶了这么一个人回来,容晴这个做孙女的也太没良心了。
待是涂好了药膏歇了半个时辰,容国公夫人好些了,然后便由着容辞背着她下山去,曹国公夫人与自家人汇合,而后一起下山去。
待是将容国公夫人送上了马车,容辞才与谢宜笑说了几句话:“我先送母亲回去了,你路上小心,若是有什么事情,便让人给我送信。”
谢宜笑点点头:“你们也路上小心,若是不着急,让车夫将马车赶得慢一些,省得太颠簸了,回去之后让人给国公夫人看一看。”
容辞点头:“我知晓了。”
“你快上马车去吧。”谢宜笑道,“等你们走了,我们也要走了。”
“好。”
容辞上了马车,容国公府的马车便先离开,然后再到曹国公府,曹国公府的马车走了之后,谢家的马车才赶了出来,谢宜笑与谢夫人还有谢珠上了马车。
待是马车走远了,谢珠便开始吐槽了:“刚才怎么就不见容国公府的三少夫人?那廖氏竟然连婆母都不管了吗?”
拜祭的时候都是一家人在一起的,她就不信容国公夫人不舒服,廖氏会不知道?
谢珠啧了一声,笑了:“当真是尊贵廖氏的姑娘,这都和公主郡主差不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