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那廖竹音和怀南王府攀上了关系。”温氏想起来之前婆母的叮嘱,有些担心,“她与咱们谢家有仇怨,如今攀上了怀南王府,你可要小心她。”
年前赏梅宴顾悠与廖竹音这一对命定的姐妹不出意料地看对了眼,廿九那日怀南王府那边就请了廖竹音上门说话,年后不过十五日,廖竹音又去了两次了,还有两次与顾悠一同去樊月楼和长安楼,可见感情之好。
据说二人还一同饮酒作诗,畅怀古今,有不少的诗作流出。
谢家有些担心廖竹音会借怀南王府之手给谢宜笑使绊子,毕竟廖竹音恨谢宜笑恨得眼睛都要滴血了。
“你放心。”谢宜笑倒是不担心,“顾悠原本与我便不对付,不过是加一个廖竹音罢了,而且怀南王府也不敢如此明目张胆地敢对我如何。”
怀南王府不好惹,容家也不是好欺负的。
“不过你们说的也对,我日后也得小心一些。”万一哪一个突然发疯咬她一口,那就不好了。
“听说你们晚上要出门逛夜市?”
“对的,宜陵说他也要去,你和阿瑾去不去?”
“我们便不去了,孩子在家里,若是晚了不回去,他见不到父母是会哭的,孩子太小,我们放心不下,你们出去走走也挺好的,等日后有了孩子,怕是没那么轻松了。”
做了父母,便放心不下孩子,尤其是孩子还小的时候更是片刻都不愿离开跟前,温氏深有感受,说到孩子的事情,她脸色有些发红,有些不好意思压低了声音开口:“婆母问你们可是有消息了?”
有消息?
有什么消息?
谢宜笑对上温氏的眼睛,微微顿了一下,了然,她道:“我们不急,若是有了好消息,定然会派人去说一声的。”
不管是什么时代都免不了被人催的,没成亲的催婚,成亲了就催着生孩子,生了一胎还要催二胎。
谢宜笑有些头大,也怕这一回去谢家人就开始催,于是便道:“我与他商量过了,我先前病了一场,虽然是养了一年多了,但身子也是有些亏损,还需得养一养,等身体彻底好了,我们再打算孩子的事情。”
“无需催,该有的时候就有了。”
“咳!”
门口传来一声轻咳,二人转头看去,却见容辞与谢瑾站在门口,也不知道站在那里听了多久了。
谢宜笑脸皮当下就红了。
虽然她脸皮有时候还挺厚的,虽然两人睡在一个被窝也挺久了,但目前而言还是盖着棉被纯睡觉的情况。
这当着他的面说什么‘孩子该有的时候就有’,实在是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