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想不明白,安王这是嫌日子过得太安稳了吗?
这折兰公主是什么人,那可是西越公主!
他和这样的人纠缠在一起,是想找死吗?
而且这些年他的侍妾还少吗?这折兰难不成就生得一副天仙模样,让他不管不顾地扑上去?
要论容颜,隔壁那南越王女青婳可是有倾城之貌,便是女子看上一眼都不忍移开目光,若是他因为容颜之故爱慕青婳王女,她也认了,毕竟南越是女子继承王位,王女是不可能留在东明的。
安王听到折兰公主的话也是愣了好一会儿,然后立刻往回走去,见有一婢女手里端着药碗就要灌给折兰公主,他抬手就想打翻。
正在此时,边上的青螺伸手将这汤碗稳稳当当抓了过来。
青螺的性子孤冷了一些,走出去谁人都能看出她不是一般的婢女,故而谢宜笑打算带着缃叶和明心进宫,缃叶就扮作她婢女的样子,也看不出来,青螺则是留下来看着这边。
“将汤碗给本王!”安王急了起来,不过是一会儿功夫,额头上已经都是汗了。
容辞与谢宜笑见此只得折返,容辞见安王又要上来抢汤碗,伸手将人拦住:“安王,这是想做什么?”
“将汤碗给本王。”
“这可是陛下的命令,不管折兰公主这肚子里的孩子是宁王的也好,安王你的也罢,都是不能留的,这两者都说不清楚,那就更不能留了。”
这要是留了,那就是祸根了。
容辞以前在佛寺清修,他不滥杀无辜,却也不慈悲为怀,从匪徒到贪官污吏,折在他手中的可不少,而且他如今在朝为官,需得维护东明的稳定,折兰公主这肚子里的孩子问题太大了,是绝对不能留的。
谢宜笑上前去站在容辞的身边,也对安王道:“安王殿下莫不是脑子都不清醒了,她先说这孩子是宁王的,现在又说是你的,你便信了?莫不是相当冤大头,不记得头上有多少片绿。”
折兰公主敢说这孩子是宁王的,自然也有让宁王认了的底气的。
这两者之间肯定有关系。
安王僵住,面上是青了又黑,十分的难看,是啊,这个女人轻而易举地勾着他上了榻,和别的男子是不是也如此?
若是她与宁王没有关系,怎么有这么大的胆子说是宁王的?
“不是的!”折兰公主眼睛有些发红,似是要落泪地解释道,“本公主与宁王可没有什么关系,先前说是宁王的,是因为安王妃在本公主面前,若是告诉安王妃事实,怕是安王妃不会放过本公主。”
安王妃心中的火气腾地一下就上来了:“折兰公主倒是好生的聪明,还知晓自己做的事情见不得人,不敢让本王妃知道,不过你以为现在本王妃就会宽宏大量不与你计较吗?”
“你好歹也是堂堂一国公主,身份尊贵,怎么能做出这等不知廉耻男娼女盗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