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悠的想法,那可真真是贯彻‘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这一句话。
大概唯一的坚持就是不给人做妾,也不与人共侍一夫了,就算是到了如今,她还一心想要逃离怀南王府,逃离怀南王的身边。
容寻感慨了一声:“世间上竟然被有如此之人......”
容家这边商议着一会儿去江上清风楼的事情,说来说去,容国公夫人都提出将府衙盖印的官员都请过去,到时候一并两和离书写了,盖上大印。
此后一别两宽,各自安好。
另一边顾悠气势汹汹地将廖竹音和容晴带到了怀南王府:“你们暂且在这里住下,在这里你们放心,别说是容亭了,就算是容国公府的人来了,我们也不怕的。”
“他真的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将你关起来,你们应该早点和我说的!”顾悠一脸的愤愤不平,若非是容晴联系上她,她还不知道这事。
十日前她得知司云朗活着回来了,还为廖竹音高兴,她还以为廖竹音会和她不爱的容亭和离,然后和司云朗破镜重圆,只是她也有些担忧,人家司云朗也是娶了妻子的。
为此,她还写了信去容家,问问廖竹音到底是怎么想的,奈何一直没有回信,一直到今日上午,容晴便来见了她,她才得知容亭非但不愿意和廖竹音和离,还让人将廖竹音关了起来!
真的是岂有此理,这是囚禁!是犯法的!
这容亭,枉费她以前觉得他还算是个老实厚道的人,没想到他和李重阳一样混账,实在是令人讨厌!
廖竹音松了一口气,然后握着顾悠的手感谢道:“真的是谢谢你,若是没有你,我还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谢什么,能帮上你就好。”顾悠笑着安抚她,“既然过不下去,那就和离好了,婚姻是自由的,没有道理他硬拖着不给你离的,再说容国公府那边这样对你们,也不见他为你们做主,也没有什么好留恋的。”
“你说的是。”廖竹音咬唇,“我是一定要与他和离的,不管是因为容家还是因为我自己。”
“你这样想就好。”
顾悠也觉得容家都这样欺负廖竹音了,这日子实在是没法过,能离开是最好的,别是想自己这样,想走都走不了。
顾悠想到这里,越发地恨起李重阳来。
容晴有些担忧:“母亲和离的是好事,只是司叔叔那边怎么办?他都不记得母亲了......”
司云朗这些日子虽然有御医在治疗,可他失忆的时间太久了,有些难治,现在都还未想起来。
容晴来找顾悠帮忙之前便找过两次司云朗,和他说起她母亲廖竹音的时候,对方根本就不认得,大概只知道他以前有个一个未婚妻是这个人罢了。
“没有关系的。”廖竹音露出一些笑容来,瞧着是小姑娘和情郎在一起那样,明媚又有娇羞,“他只是没有见到我,等他见了我,肯定是能记起来的。”
他怎么可能忘了她呢?
他们曾说过,上穷碧落下黄泉都是要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