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饰她还要戴,衣裳她还要穿,摆件她还要摆在寝室里。
孔氏没料到东西带回来了,容晴竟然不同意了,脸色顿时变得极其难看:“容晴,你说的什么话?现在家里有难处,用一下你的东西怎么了,等日后家里好起来了,定然重新给你备置一份。”
廖竹音也拉了一下容晴:“阿晴,廖家这笔空缺也都是因为你我得罪了容国公府,咱们也不能不管,若是不补足这笔钱,廖家其他人肯定不会放过咱们的,你不要任性。”
“我没有任性,这是我的东西,说不给就不给。”容晴才不信这种日后重新备置的鬼话,廖家什么情况难不成她不知晓,她想要过好日子日后还得靠她父亲,可不是靠什么廖家。
她仔细想过了,廖家肯定是要完了,留在廖家肯定也没什么好日子过,等再过两天,她就去找她父亲,父亲不愿和母亲再续前缘,但肯定是不会不认她的。
她要姓司,做景阳侯府的贵女,和父亲在一起。
“阿晴......”廖竹音见孔氏要动怒了,忙是拉过容晴,然后对孔氏说,“大嫂,你先等等,我先劝劝阿晴。”
孔氏深吸了一口气:“那好,小姑你好好劝劝她,小姑,也并非我们要拿她的东西,这不是家里有难处吗?而且眼下的祸事也是因为你们才惹来的,你们可不能撂担子不管啊......”
廖竹音也觉得这事情她确实有责任,于是便点头应下:“大嫂你放心,我肯定会劝好阿晴的。”
“那就好那就好,你们母女二人好好说说。”
孔氏离开,廖竹音便拉着容晴坐下,劝她道:“阿晴,你可不能这般自私,廖家生我们养我们,如今有难处,我们怎么能不管呢?”
容晴侧过头去,嘴角死死地抿紧,好一会儿才道:“廖家是生了母亲养了母亲,可没有生我养我啊,我是容家养的,容家都没有叫我报答,这廖家怎么就要我付出了?”
廖竹音被她这话噎住了,这才想起这些年养容晴的是容家不是廖家,她咬了咬唇,道:“可是生了你的人是我,我是廖家人,你身上流着的也是廖家的血脉,难不成你就不管廖家了?”
“母亲,你是不是被舅母哄几句真的哄傻了?”容晴不屑,
“廖家如今落魄了,还能给我们什么,这些东西给出去,就像是母亲以前的东西一样,那都是有去无回,不如咱们留着,就算是进不了景阳侯府,也能过着好日子。”
“母亲,你要多想想我们以后啊,若是廖家什么都不剩了,咱们也什么都不剩了,景阳侯府进不去,容国公府回不去,那咱们日后该怎么办啊?难不成母亲想过一个铜板分成两个花的苦日子吗?”
廖竹音愣住了,她完全就没有想过什么以后,而且她一直觉得她可以与司云朗再续前缘,嫁进景阳侯府的。
“可那笔亏空......”
“你让舅父和舅母自己想法子呗,大不了把分家分到的钱填补上去,实在是不行,便让舅父舅母替我想法子,让我去景阳侯府改姓司,我若是进了景阳侯府,到时候便将东西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