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吴夫人,是不是真的,她夫君想害她呢?”
吴夫人摇头:“此事我也不知,或许真有内情,也或许是钱夫人喜欢桃花,她夫君也不知这桃花不能吃......”
“吴夫人,您说这话您信吗?瞧着这钱夫人的样子,她定然是滑胎过,这滑胎难道没有请大夫前来看过,这大夫难道就不问也告诉她到底是为何滑胎?”
“可不是嘛,定然是买通了大夫,这才让钱夫人一直都不知此事。”
“就是。”
“世人言,不怕嫁错郎就怕嫁恶狼,这钱大人定然是一头歹毒的恶狼,这嫁人啊,还是要睁大眼睛看清楚,别是被那表象迷了眼,到时候什么时候死都不知道。”
“说起来,谁人真的能全数看清对方是个什么人呢,唯有自己有本事,在顺境之中能安然度日,在逆境之中也能为自己杀出一条血路来,如此才能得一生安好。”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齐齐点头,表示赞同。
谢宜笑也觉得这话有道理,这权贵世家高门大宅不好混,里头见不得人的事情也不知道有多少,若是自己没有点本事,当真是怎么死都不知道,就算是不是为了算计你,也可能是想利用你来算计别人。
午时过后,客人也陆续散去,谢宜笑亲自送了安王妃和宁王妃等人离开,之后留下的便只有与谢宜笑亲近的人了。
明镜也帮忙送了那位钱夫人出门,回到春庭苑,便见徐娉婷对她招手让她过去。
明镜上前去行礼,便听徐娉婷问她:“那位钱夫人如何了?”
明镜扯了扯嘴角,面上表情冷冷:“钱夫人说要回家问个明白。”
徐娉婷啧了一声:“这有什么好问的,定然是她嫁的夫婿是一头歹毒的恶狼罢了,不想让她生下孩子,那钱大人可有子嗣?”
“有。”明镜兀然一笑,笑容不达眼底,“钱大人贫寒出身,娶了当地有名的富商之女,也就是如今的钱夫人,他有一青梅竹马的表妹,如今正是他的贵妾,为他生了两子一女。”
明镜这么一说,这在场的人大约都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大约是这位钱大人真心喜爱的是他那青梅竹马的表妹,但是又想要富贵,便娶了如今的钱夫人,又不想让她生下子嗣。
“当真是无耻!”江昭灵咬牙切齿,“这个钱大人定然是不能放过他的,回头找人参他几本。”
温氏倒是冷静多了:“参钱大人一本容易,可这钱夫人指不定不愿意呢。”
“怎么可能?”这话连谢珠都不信,“不过就是一个男人罢了,便是钱夫人再喜欢,被对方害成这样,还能放过他继续与他做夫妻?”
徐娉婷笑了一声:“指不定哦,或许当真有人这么蠢,为了这男女情爱愿意付出一切,甚至愿意做一个傻子。”
徐娉婷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沉默了一下,明镜目光扫过四周不见谢宜笑,小声问:“我们家王妃呢?”
在边上伺候的红枣道:“王妃去见一位客人去了,一会就回来。”
谢宜笑是去见了司四月,在众人离开之时,谢宜笑独独让人传了一句话给司四月,让她留下来一会儿。
司四月见谢宜笑从屋外走来,起身行礼:“四月拜见王妃。”
“无需多礼,你坐下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