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可怜又可恨。
谢宜笑微笑:“皆是痴心迷障罢了。”
“是啊,痴心迷障。”
“我一直以为,人生在世,先要爱自己,再去爱他人,若是能相互倾心,得一生相守那是万幸,若是不幸,遇见的人不怎么好,那我也能一生平安长久。”
容国公夫人拍拍她的手:“你这样想便对了,想是她这般,大约是用情太深,宛若迷障了一般,伤及伤人,此一生都毁了。”
因为司云朗,廖竹音这一生,也便毁了。
“母亲便在这边安心地住下,回头让父亲也过来,免得您一个人孤单。”
容国公夫人笑了:“他来不来不要紧,我倒是想自己清静几日,省得天天被他烦着。”
“父亲那是关心您。”在谢宜笑的印象之中,这位公爹一直对小辈素来都是寡言的一个人,家里的事情也由着容国公夫人做主,也就是对这位夫人,话稍微多一些。
其实谢宜笑也是挺羡慕的,若是她与容辞年老之后也能与这两位一样,她便很高兴了。
“关心,算了吧,别是杵在那里碍我眼就行。”
谢宜笑忍不住笑了起来,这话听着就很‘口是心非’,不过她这做晚辈的也不好拆穿,笑了笑便不说了。
容国公夫人便这样在定王府住了下来,当天天刚黑,容国公也住了进来,容国公夫人虽然嘴上嫌弃,但却也让厨房给他做了饭食。
谢宜笑悄悄对容辞道:“父亲和母亲感情真好。”
“那是自然。”容辞也赞同,“父亲母亲十几岁的时候便认识了,后来做了夫妻,也是一起走过不知道多少风雨,这感情哪里能不好的。”
容国公夫人的性子有些急躁,也很有脾气,但容国公却是个很会包容她的人,二人相携走来,感情极深,便是儿女也未必比得上对方在自己心里的位置。
容辞握了握谢宜笑的手,与她道:“我们的感情也与他们一样好,或许我们不会有与他们一样的风风雨雨,但也会相伴走一辈子,等到了老了,或许便像是他们现在这样。”
谢宜笑听了,心里也是很感动,忍不住伸手去抱他:“你说了这话,可得信守诺言,可不能是随便哄我的。”
“自然不是随便哄你的。”容辞一直觉得,他们二人会这般一直走下去,等到了老了,便如同他父亲母亲一样,也会一直相守在一起。
“我们定然会在相扶走到老,也会一直到生命的尽头。”便是到了死了,他们也会葬在一起,或许是在岁月长河之中化成灰,也不会再分开。
“你不必羡慕母亲,母亲有父亲,你不是也有我。”
谢宜笑心想他是不是转性了,竟然也会说这种话,不过不妨碍她开心就是了。
她这一开心,就忍不住了。
“夫君,我想给你生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