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干这事,已经有好几个月了,打劫了十来次,也打劫到一些银钱,但是不多。
因为同源县的人穷,所以能从这条路上走的,也不能是什么大富大贵的有钱人。
今日瞧着这马车瞧着还不错,想着这一路人肯定是有钱人,心里还盘算着干完这一票,就不干了,老老实实种地呢!没想到却栽了。
他们是万万不能被送官的,虽然他们只劫过银钱,并未伤人性命,就算被送官也关不了几年的,但是往后余生都没办法再抬起头做人了。
不但自己不能抬起头做人,就连家里人也会被牵连。
云洛川并没有因为他们求饶就放过他们,慕青还是把他们一个连着一个的捆住了双手,然后另一头捆在了车辕上。
因为他们被捆上后还在不停的求饶,慕青直接用布团,把他们的嘴给塞上了。
又往前走一了一段,路好走些了,沈婉她们便又上了马车。
一个时辰后,一行人便到了同源县城的城门外。
城墙又旧又破,墙面是用石头垒的,石头大大小小,凹凹凸凸的很不平整。
都说城墙是一个城的脸面,光从这城墙上来看,就能看出同源县是真的穷。
云洛川坐在马车之中,看着破旧的城墙,叹了一口气道:“我应该多给凌兄一些钱,让他在京都活动一下的。”
同源县实在是太破了,以季兄的才华和排名,实在是不至于被分到此处来,吏部的人实在是可恶。
沈婉虽然只见过凌云志两次,比较多的交流还只有一次,但是却能看出,凌云志不是那种会为了分到一个好地方做官,就拿银子去活动的人。
“你就算多给了,以他的为人,怕是也不会拿去送礼活动。”
云洛川点了点头:“确实。”
凌兄为人正直,又有气节,对这种行为应该是很抵触,也很不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