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禄山立刻前去见过楚掌门,两人寒暄了一阵后,楚掌门就向河北将士展示了太行山的长老和弟子们。
五位开元境长老,一百多个内视境长老,数百位搬血境的长老、执事和内门弟子,以及近千人的易筋境及以下武修。
对了,还要加上楚掌门这位先天境的武道七境武修。
这样的实力,连史思明、崔乾佑等人都暗暗咋舌,只有安禄山面色如常,似乎对这一切早有所料。
实际上,太行山的整体实力原本并没有这般强大,是在与安禄山多年的暗中勾结中,吸纳了河北大量天赋上佳的弟子,实力才逐步膨胀至此。
得知安禄山起兵造反的消息后,楚掌门也是深思熟虑了很久,最终答应了河北来的使者,决定孤注一掷,助安禄山西进,为宗门命运一搏。
若安氏果真能登基为帝,那从此之后,太行山就将是新的崇玄署,执天下修士之牛耳!
河北大军得到太行山一众武修的助力后,更加所向披靡,丁亥,大军行过白马,自灵昌渡河,数万人用绳子捆系破船和杂草树木,横断河流。
当夜,安禄山命账下的蛮族祭司施法,十个蛮族祭司同时施展巫术,两人吐血而亡。
巫术加持下,四月的夜晚寒风凛冽,白雪飘飘。
仅一夕过后,河流上的破船草木即结冰如浮桥。
于是河北大军顺利渡过黄河,攻陷灵昌郡。
陷城后,安禄山账下叛军散漫、贪婪的本性逐渐显露出来,除最精锐的范阳军和曳落河外,其余步骑都混乱得不成队伍,一路烧杀抢掠,所过之处一片残败。
叛军开至陈留,将犯河洛之地。
这时,刚刚被朝廷任命为河南防御使的张介然,到达陈留才不过数日。
闻知安禄山兵至,张介然一面接连写就几封书信,送往河南道境内的天下大宗崂山派,请求崂山派出面阻拦叛军,另一面则率领城内军士登城据守。
然而叛军的渔阳鼙鼓之声响天彻底,面对叛军的排山倒海之势,陈留守军皆惊惧胆寒,士气沦丧。
攻城仅三日,城内守军就不敢再战,太守郭纳无奈献城投降。
安禄山等人从城北进入,其幼子安庆绪看到城内张贴的其兄长安庆宗被杀的布告和榜文,哭喊着奔回告知了安禄山。
闻听长子安庆宗被李隆基下令处死,安禄山悲痛万分,恸哭曰:“我何罪,而杀我子!”
此时,陈留将士夹道投降者近万人,安禄山咬牙切齿地命令牙将率兵将他们尽皆杀之,以泄其愤。
一时间,陈留城流血如川。
又于军门前斩了河南防御使张介然,安禄山怒气稍解,挥师继续西进,接连攻破管城、汜水、巩县,兵锋直指洛阳。
而被河南道、都畿道百姓翘首以盼的天下大宗崂山派,自始至终都未曾出面。
……
长安兴庆宫内,刚刚下令处死安庆宗夫妇二人的玄宗皇帝李隆基,惊慌失措地召集杨国忠商议应对之策。
杨国忠信誓旦旦道:
“今反者独禄山耳,将士皆不欲叛逆也。不过旬日,必传安贼之首诣京师。”
李隆基信以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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