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知道么？”乔欢叩完头之后又好奇地去问邱和平。

细香燃烧得很快，邱和平得抓紧时间融化红糖浆，待香燃尽之后，乔国庆要用糖浆来糊住灶王爷的嘴。邱和平手上动作麻利，同时还耐心地给自家闺女解释灶王爷的传说，听得乔欢是一愣一愣的。“哇，天上真的有神仙吗？”

“这些都是神话，咱们都当不得真的。”乔国庆在一旁插嘴。

乔欢失望了，这些竟然不是真的。“都是假的，那为什么还要做呢？”乔欢脑袋转得快，很快又有了新问题。

乔国庆再次无话，还是邱和平和自家姑娘解释：“但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人们相信，他们一直这么做，一代代传下来，成了过年的习俗。就是这样过年才会显得隆重特殊不是？”邱和平看着燃尽的香又和乔国庆说：“行了，可以了！”

乔国庆闻声也是熟练地将糖浆抹在灶王爷的嘴巴上，然后将画像从灶台上方撕下，用稻草捆住，拿到外面点燃，嘴里还在低声说着什么。

光顾着看乔国庆，乔欢自己原本想问的话也就忘了。

燃成灰烬，祭灶王爷的仪式也就到此结束。晚饭的菜基本上就是灶台上的贡品，再加一些后炒的蔬菜，蔬菜是自家暖棚里长的，也算是个稀罕物了。

“和平，咱们家什么时候蒸年糕蒸馒头啊？”乔国庆饭桌上突然想到这一茬。“我估计得二十八还是二十九才能结账，别定在我不在家的日子，你一个人忙不过来，还有杀猪也是。”

“后天吧，杀猪的太忙了，只能安排在后天，那蒸馒头蒸年糕再往后排。”邱和平说自己的打算。

“那行，这几天我争取早点回来帮忙。”乔国庆满嘴答应。

“爸爸，妈妈，咱们馒头也放点馅儿吧，不然干巴巴地一点都不好吃。”乔欢想到镇上吃的包子的味道，忍不住撒娇。

“欢欢，你想吃，妈下次给你买，行不？”邱和平觉得过年事儿多，没有时间调馅料，也不知道好不好吃。

乔国庆却是一口答应：“没事儿，爸给你调。反正都要杀猪，剁点猪肉馅，不费事。”后半句话是和邱和平说的。

“行吧。”邱和平还能说什么呢，只能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