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帝直接下令:“下月初五,是个好日子,你和崔家女的婚事就定在那日。”
江枢面上有一瞬间的挣扎。
可看着惠帝不送拒绝的模样,只得道:“儿臣遵旨。”
经过那夜后,连澈就被关在了清轩阁中。
白日,小白小青会被带到连澈面前,让连澈照顾。
一到晚上。
江枢食髓知味,一身紫衣来到了连澈所在的寝殿。
听到开门声,看到是江枢的模样。
连澈捏紧了拳头。
自己和江枢当真没有什么好说的。
本还幻想着唤醒江枢的记忆。
今日白日听着太子和崔家女的婚事已定。
连澈只觉得痛彻心扉。
看着自顾自除去外衫朝着自己而来的江枢。
连澈坐在床头,想到白日宫女太监们所说太子的婚事定在了下月初五。
冷冷道:“殿下不日就要大婚,还请殿下自重。”
江枢淡淡道:“孤想如何,谁又能说什么?!”
随即,倾身而来。
连澈蜷了蜷指头,终是抵不过江枢的力道。
昨夜,一片漆黑,而今,屋中燃着红烛。
连澈倒在榻上。
只见江枢胸口是一片狰狞可怖的伤疤
连澈挣扎的动作一僵。
墨墨……
连澈在心底不禁低呼出声。
再次抬眼看着面前的江枢,只觉一股浓浓的悲哀浮现在心头。
纵使是从前那个人又如何。
玄墨已然不在了。
而今的江枢,只是大宁的太子,一个不顾自己感受的掌权者。
江枢低头凝视着自己胸口的疤痕。
在连澈耳边问道:“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连澈脑海浮现那日玄墨所说,这不是我的心头肉,你才是我的心头肉。
而此刻,自己于江枢,只是一件有趣的玩意儿。
连澈瞥看眼:“不知道。”
江枢想起那夜和连澈的一点一滴。
看着身下的连澈。
再也不管不顾。
对着连澈就是一阵攻城掠地。
只觉整颗心都被填满了似的。
不住在连澈身上找寻那让自己喜爱不已的东西。
连澈躺在床上,愣愣的看着摇曳的床顶。
耳中是房中混乱的声音。
仿若是一曲悲鸣,尽写如今自己的惨状。
眼中划过一滴泪,落在枕中,再无痕迹。
耳中是江枢嘶吼声和吐息声。
连澈渐渐随波浮沉,眼神迷朦。
看着面前之人,愣愣的吐出了一个名字:“墨墨。”
江枢听到这声呼唤,眼中的炙热更甚。
跟随着记忆中的感觉,不禁在连澈耳边道:“阿澈!”
连澈睁大了眼睛。
整个人随着江枢一同仿若置身云端一样。
随后,意识渐渐远去,耳边仍是一声声:“阿澈。”
……
江枢餍足起身,看了看怀里凌乱不堪的人儿。
轻啄他的脸颊,起身上朝而去。
连澈在房门关闭后良久,睁开了眼睛,一双眼中,尽是冰冷。
……
江枢和惠帝皇后,以及崔家女在凤栖宫用膳。
只见东宫的暗卫赶了过来。
来到江枢耳边耳语道:“殿下,那位连公子带着小皇孙逃出宫了。”
江枢瞳孔一缩。
他当真,不是为了自己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