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每一滴精华水,就算是最基本的护肤品,就能抵普通工薪一年的工资。所以,就算消费一次,钱如流水。
而在富丽堂皇的专人化妆间,周围有水疗师,发型师,按摩师,彩妆师。端茶递水的服务员,如众星捧月般…
人人脸上,对她莫不是尊敬,艳羡。
话语间,一言一词都用的相当的小心。
呵这就是有钱的好处么。
卷发的冉依颜和平直着细发的冉依颜是有区别的,卷发的她更加的妖娆,妩媚…。圆形的领口,漏肩的白色长裙,勾勒眉,化
了淡妆的她看起来那么的大气,华贵,美丽不可方物。
而师傅们围绕着她做造型的时候,男人就站在旁边,弓着身,将手撑在座椅里,看向镜子里面的她。
看到她一点一点的蜕变,在神奇的化妆师的手里,将另外一个姿容绝丽的女人从镜子里逐渐的显露了出来。
他站在她的身后,什么时候,看到镜子里的这绝美容颜,捏起她的小下巴,然后,抬起她的小脸。
然后那鲜红欲滴的诱人唇瓣,根本不能说只是吸引,而是诱惑。
她的唇,饱满润泽,散发着丝丝的香气,而男人离她如此的近,就连她唇上细密的唇线都能看个细致,通透。然后,那么多人
在场,他却忍不住自己的痴迷,对她的无可自拔的炙热**。
“你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没有之一”他的头在她的脸侧,而冉依颜,不低头,都能闻到他身上浓郁的男人气息。
然后,虽然还有那么多人在场,他不怕,他根本不怕这些外人在场,看到他这让人害羞的**,结果很多女人撇过脸去,还有
人脸上偷笑着走开,吻她。
“你是毒药,你是毒药。你就是我风冿扬的毒药…”*
终于,画好了妆,冉依颜跟在后面,而他,脚步稳稳,踩着自己的意大利名牌手工皮鞋,就那样大摇大摆的走出去。
在过道上走几步,看到冉依颜没有跟上,又会适宜的停两步回头看她。
而冉依颜,一直埋着头,想来还是有点羞愧的,她无法像他那样,借用着两个臭钱,笼络了那么多势力,在t市胡作非为,他说
个一,别人不敢说二,但是,想想,这个男人本质的确还是很恶劣的。
或者说,很恣意,胆大妄为的。
他刚才当着那么多人,想对她做什么就做什么
而风冿扬领会不了她的尴尬,走几步拉开了距离,又回头等她,仿佛有点不耐烦的语气,看她“快点——”
然后,当他提高生意说快点的时候,冉依颜就会缩着身子跑快两步。*
然后,他们用餐的地方是t市现在新开的一家顶级的高档西餐厅。
那里面华丽的装潢,顶楼大厅一千多颗镁光灯,无论是白天还是晚上,都会亮着,金灿灿的如同宫室殿堂,如同欧洲皇室的殿
堂。
精致的红木家具,干净的如同金砖铺成的地板。
堂皇富贵,精致奢华,说的就是这种吧。
他们的座位是有专门的服务员安排在窗边,那千尺悬起的高楼,在这里,也几乎看不清底下街道的什么景,只感觉,人坐在半
空中,冉依颜有点恐高,但是隔着很厚的玻璃,观赏的窗是自己半开的,所以,冉依颜的心又逐渐的稳下来了。
金黄的皇家骨瓷盘,然后只有小块的牛排,然后桌子上的酒架放着一瓶八二年的波尔多地区绝对珍藏aoc红酒,点了两大杯圣代
,还有水果布丁。
“饿了吧,这些都是给你的…”他把圣代和水果布丁推给她,而自己拿起桌子上的红酒看标签。
“呵,这样的好东西也能让他们找到——”当冉依颜用勺子舀着圣代的时候,就看见风冿扬那俊美脸上的浮现的得意的笑容。
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看着这个男人,冉依颜真的觉得他有一种别人的男人不准备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非常吸引女人的痞性。
就如此刻,那俊美的精致脸孔,就因为这样有点小小的得意的一笑,像个孩子般,仿佛就跟那个平时的他本质大相径庭。
然后喝着世界顶级的红酒,那潋滟的红色液体在玻璃杯里轻晃,而现在,冉依颜也比较会喝,只要轻卷着舌头,就能感觉到酒
液第一时间到达味蕾的味道,有点酸,有点苦,那种酸味慢慢的弥散道整个舌尖,最后才是甜,然后就感觉到一种意犹未尽的酸甜
,红酒是需要品。
而冉依颜知道,她就每次的小小一口,都能抵上普通工人半年的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