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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忙转过身，正是刚才那小鬼，小鬼像大人一样抱手在胸，打量我一番：“你看见我，却装着看不见！我在排档的时候就发现你有问题了，你是干什么的？”

“喂，小鬼，既然你知道我看得见你。那就证明我很厉害了！这是个秘密，你不要乱说，否则我随时拍散你！”我恐吓到。

小鬼哈哈大笑：“我行走江湖几十年了，什么人没见过，拍散我，就你？哈哈哈！”

“行走江湖几十年？你蒙谁呢？小鬼？”

“我一九六五就死了，敢问那时你出生没有？你爸也还在穿开裆裤吧！”小鬼气势汹汹的样子，“喊我小鬼？没大没小，你喊我大哥都不够辈分！”

我抠了下鼻子，这还真不知道怎么反驳了，只能提高声音来掩饰自己的心虚：“行了，不跟你贫嘴，赶紧给我说正经的！”

“说正经的？好像是你要跟我说，而不是我跟你说吧？”小鬼呛的我想打人。

我只好说道：“好，那我问你，你跟那个林二新到底什么关系？”

“跟你有任何关系吗？我还没问你为什么偷偷跟踪我们呢！”小鬼在路边的石墩上坐下，翘起二郎腿，俨然一副老大的模样，“说吧，你干嘛跟踪我们！”

我憋了一肚子气。但是却拿这小鬼没办法，打不过他，只能跟他客气，顺着他，或许他不会把我的事告诉给林二新。

“我跟踪你们是因为我店里的鬼丢了，林二新在我店门口吹口哨引诱我的客人出来，所以他有重大嫌疑！我必须要查清楚是不是他偷了我的客人。”

“哦，林二新干什么我不知道，所以这个我给不了你答案了。”小鬼耸肩摊开手说到。

我也没指望他给我什么答案，就是希望他不要把我的事告诉给林二新而已，便说道：“没关系，这个事情我会自己去查，但是你能不能先别跟林二新说我的事？”

小鬼昂起头哈哈大笑，巡逻车从我们旁边经过，并没有停下来，小鬼也没有被所谓的警徽图标给镇住。

小鬼收住了笑声。抖着腿问我道：“林二新啊？你以为我是他什么人？”

“他的马仔？”我试探着回到。

小鬼一下弹了起来：“什么马仔？我是他马仔？你什么眼神？”

看小鬼突然发火，我突然意识到这家伙自尊心很强，激他或许有用，便点了根烟。缓缓说道：“我看他一下就把你收住了，你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还有个肌肉鬼好像要抓你，你也需要林二新保护，所以才能平安无事的！”

小鬼一下跳起来把我嘴里的烟拍走：“我需要他保护？我告诉你！他是我看着长大的！”

“这个东西怎么说呢，年龄跟能力并不一定成正比的啊，很多年纪大的给年纪小的打工呢。”我继续刺激小鬼。

小鬼几乎是吼着说道：“说最后一遍，我不是林二新的马仔，我也不是给他打工。我们是合作关系，他帮我解决一些麻烦，我帮他杀人，平等的合作关系！”

帮林二新杀人？之前见到小鬼要害过马路的女孩，而林二新把小鬼套走，我还以为林二新是好人，现在却知道他要小鬼帮他杀人，那这个人不止偷鬼那么可恶了。

这小鬼年纪虽大，但情商真不敢恭维，一被刺激就把这么重要的事给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