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煦道:“大哥,我真相信。当然,不仅仅是陛下、李景隆的话,还有很多人也相信!”
“陶成道,那是当年一生气就给陛下甩脸子、愤而辞官之人!他怎么就成了吴王的人?”
“方孝孺,那可是宁折不弯、谁的面子都不给的老犟筋!他为什么就听吴王的话?”
“黄子澄,原来那是二皇孙的人!为什么他转向了吴王?”
“还有大明科技院,为什么现在想去文人士子越来越多?”
朱允熥听得有些冒汗,不是吧,这岂不是大大地暴露了?
“高旭,你看问题的角度果然不同啊。”
朱高煦更加得意:“当然,很多人都认为吴王是废物,包括我的家人都是这样,唯有我不同!”
听到这里,朱允熥才放下心来。
像高旭持这种看法的人毕竟还不多。
朱高煦越喝越兴奋,直接开启第二瓶。
朱高煦一边谈论着武侠人物,一边想象着吴王如何如何。
此时,朱允熥有些哭笑不得,没想到自己居然还有一枚死忠粉,还与自己义结金兰。
朱高煦第一次喝高度酒,尽管身体素质很强悍,但还是没有撑住,趴在桌子上动弹不得。
朱允熥将朱高煦背进另一个房间。
又拿出望远镜朝“妙华别院”观察。
院子周围的角角落落里全都有人藏着。
除了小桃进出几次,其他人再也没有来过。
第二天一大早,朱允熥就起床,看了看隔壁,还在睡。
朱允熥从系统空间取出了早餐放到了朱高煦的房间。
吃过饭,朱允熥看了看打扮,直奔妙华别院。
此时,唐赛儿和况小宛在院中漫步。
“小宛,我想了大半夜,感到毕恭应该是朱元璋安排在徐家的内线,或许是锦衣卫。”
“那个毕百户,应该是毕恭的亲爷爷,这一点,假不了。”
“毕百户,六十多岁,还只是一个百户,这倒是非常少见,甚至不可思议。”
“毕百户蛰伏于京城火器营,或许他是朱元璋的什么远房亲戚,或者与哪个后妃沾亲带故。”
“这种人不安排不行,安排得太好也不行。”
“所以就安排在火器营当一名百户,没有啥责任,成不了事,也坏不了事。”
“因此,毕百户才时不时地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似乎他就是天王老子。”
“毕百户的突然消失,你说是毕恭使的变戏法,这个倒也合理。”
“如果毕恭是锦衣卫,那么他来济宁,一定与徐怀锦有关!”
“难道他要把徐怀锦救走?”
对于母亲的判断,况小宛表示赞同。
“娘,毕恭要是来救徐怀锦,他用变戏法,就像毕百户突然消失一样,我们是防不胜防啊。”
唐赛儿道:“变戏法就是变戏法!有人配合,才叫变戏法!”
“我就不信,众目睽睽、光天化日之下,他能把徐怀锦带走!”
况小宛几次想说出那天夜里在树林中与毕恭发生的事情,但一直没有开口。
“小宛,看看吧,看看毕恭有没有这个胆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