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褚祭酒,现在我们明显是被赵辰坑了,不然他李恪敢这样刁难我们?”国子监官员抱怨道。
褚遂良更是生气。
他们自己就是来刁难赵辰的,怎么还不准赵辰出手对付他们?
“某就一句话,你们去不去?”褚遂良瞪着一众国子监官员。
国子监官员此刻感觉他们这次真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继续往前走吧,不知道还要损失多少钱。
不走吧,他们撺掇着褚遂良过来,现在跑回去,褚遂良回去还不得找他们算账?
“那我们……就再往前走一走?”有国子监官员与褚遂良试探道。
……
见褚遂良等人过来,李恪脸上又是浮出笑容。
“褚祭酒你们都商量的怎么样了?”李恪现在是明知故问。
若是褚遂良他们不打算进校场,肯定不会再过来他这里。
既然来了,那就是打算接受李恪的条件。
“十贯银钱而已,我国子监还是出的起的。”
“托蜀王殿下提前知会汉王一句,今日,我国子监定让他下不来台。”褚遂良冷声说道。
拿起李恪递过来的欠条,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怎么是每人五十贯?”
“不是说好的十贯银钱进到校场?”褚遂良死死的瞪着李恪,满眼皆是怒色。
之前的一贯变十贯,现在的十贯变五十贯,这完全就是抢劫。
“五十贯?”
“疯了,这特么把我们当做大怨种是吧?”
“五十贯,你怎么不去抢?”
一众国子监官员此刻也是跑过来,看到眼前的欠条,他们眼珠子都红了。
去长安军事学院的校场,竟然要五十贯。
关键这还是一人五十贯!
“你们要是能掏出现钱,那就是十贯,若是没钱,我们总得是担风险。”
“还是得派人去找诸位催不是,也需要浪费时间和人力,所以……”李恪摊摊手,示意自己也是无能为力。
褚遂良方才还想要进去的心思,此刻被眼前的巨额欠条给打散了。
五十贯,一人五十贯。
他们不吃不喝,得要将近一年的俸禄才可以凑齐。
李恪看到众人的脸色,也意识到自己这个价格把他们给吓到了。
转了个心思,笑道:“五十贯一人确实是贵了些,看在方才诸位进门时那般豪爽,我做主了,一人只要三十贯。”
“三十贯,这是最少了。”
“我们院长让我收你们一人五十贯,然后分他三十贯,现在我一个铜板不要,全都给他。”
“你们待会进去之后,可要帮我好好的教训一顿我们院长。”
“我早就看他不爽了!”
李恪的话,让原本打算转身就走的褚遂良等人停下脚步。
一人三十贯,虽然是个极度离谱的价格。
但比之一人五十贯,还是要少了很多。
褚遂良犹豫着,看向身后的一众国子监官员。
一众国子监官员此刻皆是面露苦色。
五十贯他们拿不住来。
三十贯就能了?
三十贯,加上之前的十贯入场费,他们还活不活了?
“来,摁手印。”褚遂良亲自拿着印泥,走到一众国子监官员面前。
而欠条上,褚遂良已经摁下了自己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