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命了?
“先派人多收集一些消息,之后……再看吧。”戴胄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没有办法。
刑部左侍郎皱眉,他这样回去,怎么交差?
……
魏征与房玄龄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身处一处不见五指的地牢之中。
周围什么动静都没有,甚至连风声都听不见。
“房相,你怎么样?”魏征在黑暗之中与房玄龄喊道。
房玄龄揉了揉脑袋,应了一声,与魏征说道:“我没事,你呢?”
“我也没问题,这是什么地方?”魏征说道,起身在四周开始摸索起来。
“嗤——”
一道火苗突然出现,火苗点燃放置在墙壁上的火把。
不见五指的地牢之中,便被照出了个大概模样。
地牢很大,房玄龄正坐在地上揉着脑袋。
而在房玄龄不远处的地上,还躺着一个人。
魏征仔细看了眼,竟然是早已失踪许久的褚遂良。
“房相,你看那是谁!”魏征与房玄龄喊道。
房玄龄愣了愣,而后看向褚遂良的位置。
“褚祭酒,他怎么在这?”房玄龄面色微变,快步走到褚遂良身边。
褚遂良只是睡着了,不过精神看起来有些憔悴。
显然这些日子在这里过的并不好。
褚遂良醒过来,便见房玄龄与魏征站在自己面前。
“房相、魏相,你们……”褚遂良撑着身子起来,看到两人出现在自己面前,似乎有些难以相信。
“我们也被绑来此处了。”房玄龄苦笑着说道。
魏征没说话,而是看向前面突然亮起的火把。
方才他并没有看到人影出现。
火苗就是自己燃起来,而后又点燃了其中的一个火把。
“那是一个机关,每当天黑,外面的人就会控制机关,将火把点亮。”褚遂良与魏征解释道。
魏征点头,而后看向褚遂良,道:“可曾见过将你绑来的幕后之人?”
魏征想从褚遂良这里知道,长安到底是谁在搞鬼,竟然想要颠覆大唐社稷。
“你说江司业吗?”
“我是被他派人绑来的。”褚遂良恨恨说道。
他还记得自己与和河间郡王李孝恭喝完酒后,之后便出现在了此处。
褚遂良只记得自己跟江司业闹得不欢而散。
整个长安除了他,再也没有人会对他做这样的事情。
“江司业?”
“他绑你做什么?”魏征奇怪的看着褚遂良。
他想不明白,江司业一个国子监司业,绑褚遂良这个国子监祭酒作甚。
“老夫曾经昧着良心,收受过齐州长史鲁易发的贿赂,帮他儿子进入到国子监。”
“中间人便是江司业,他便时常以此事要挟于我。”
“而后在街上,江司业醉酒,我便训斥了他两句,许是他怀恨在心,将我绑来此处。”褚遂良说着自己的事情,而后又是摇摇头。
魏征听到褚遂良曾经收受齐州长史鲁易发的贿赂,面上闪过一丝怒色。
却是忍住到嘴边的脏话。
堂堂国子监的祭酒,为了一些钱财,竟然去帮一个不学无术、无恶不作的家伙。
可也真是让他开了眼。
“江司业只是一个国子监司业,难道褚祭酒就没有怀疑过,他身后是不是还有其他人?”房玄龄站在一旁,突然这么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