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犯原则型错误，于示侧过头不去看她，语气艰涩道“是真的，甘雨你要是还有事，就先回去吧，过几天我再去找你”

甘雨闻言眼中明亮的眸光一黯，她默默地低下了头，明明是好不容易才等到再次为帝君效力的机会，现在却被于示给无情拒绝了，这让一直期盼着这个机会的甘雨怎么能不失落呢？

见到甘雨这么失落的模样，于示心中一软，下意识地伸出了手摸摸头

“呀”

“不行，不可以，不可以摸我的角”

绯红在白皙的俏脸上晕染，如同在纯洁的白雪中绽放的红梅，她捂住两只小巧的犄角，软软的娇呼从甘雨的口中传出，小小的抗议声反而让人有种欲‘罢不能的刺‘激

“啊哈哈，甘雨，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于示看着娇羞无限的甘雨，不准痕迹地收回了手

有一说一，甘雨的小脑袋手感很棒，蓬松的秀发柔软细腻，特别是那种在禁‘忌边缘徘徊的感觉，就很特别

“那，那下次不许这样了”甘雨见于示已经道歉了，她才慢慢地放下了手，只是身体有些小小地发软，让她总是不自觉地挪开视线，不敢跟于示对视

“好，好，我下次会注意的”于示看着突然变得有些扭扭捏捏的甘雨，不禁地应和道，像是在哄小孩子

“那，那我就先走了，你要是有什么事，记得要来找我”甘雨听于示这种哄小孩子一样的语气，顿时感觉又羞又气，连尊称都忘了，说完就急匆匆地向着月海亭的方向离去，多少有点落荒而逃的味道

“你很喜欢师姐？”此时一个清脆婉转的女声在于示耳边响起，他转头一看，直接对上了申鹤那灼灼的目光

“那不是当然的么？这么单纯可爱的女孩子，又有谁会讨厌呢？”于示丝毫不掩饰自己对甘雨的喜爱

毕竟一个工作认真负责，为了人民的安居乐业，几乎没有自己的私人时间，有时候还会犯迷糊的女孩子，于示根本想不到讨厌甘雨的理由

听到于示这么坦率的承认，申鹤看着于示的目光突然柔和了一些，她语气清冷道“你以后可不许欺负师姐，不然我会打你的”

说着申鹤伸出自己白白嫩嫩的小拳头挥了挥，朴实了许多的金色锁链随即哗哗作响

申鹤的这个小动作，以及她脸上认真的神色，让于示真切地感受到这个申鹤的不一样

要是换成他印象里的那个申鹤，是绝对不会说这么多的，那个她会先按着别人的头在地上砸，直到那人服软了，才会发出警告

黑发申鹤比起白毛申鹤多了一丝人间的烟火气，灵动了许多，又不乏对自己的克制，知道要先讲道理，再讲物理，也难怪留云借风真君她们会放心申鹤自己一个人在这里

可想而知，要让申鹤变成这个让仙放心的模样，那些被抓来这里劳动改造的人，应该是遭老罪喽

“嗯，嗯，我知道了，这点你可以放心，我又不是什么好人，额不对，不是坏人”于示看着申鹤有些古怪的眼神，连忙改口说道

“奇怪的人，不过你既然是帝君的弟子，我相信你不会是坏人”申鹤说着还亮了亮皓腕上的金色锁链，让于示不禁在心中感慨，当初拜师钟离，实在是太正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