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想的?”徐朗言有些奇怪。
“你不可能一直和向卉这么住着。”刘以民严肃的语气。
徐朗言没说话,他往窗边踱去:“我暂时没有其他打算,就先和向卉这么住着吧。”
“你如果这么爱向卉,那你就干脆和她把结婚手续办了,这样住在一起也算名正名顺。否则,时间长了,无论对你还是对她,总不是那么回事儿。”刘以民劝道,“这三年来,你尽心尽职的照顾向卉,我相信她对你已经完全产生了依赖性……”
“哥,我不想在她病得糊里糊涂的时候和她在一起。”徐朗言打断他。
刘以民被他噎住,指着他,好一会儿才说出话来:“我没见过比你更奇怪的疯子,你不为自己考虑,你至少要为你爸妈想想。他们年纪大了,你这样做,他们怎么办?”
“哥,你的意思不就是让把向卉送回顾家,反正她也无依无靠了,以后她是死是活,和我们就再没有关系了呗。”徐朗言愤愤说。
“你……”刘以民甩了一下手。
“我放不下她,不仅仅因为我心里有她,更因为她现在病成这样。哥,我知道把她丢开是最明智了,我有我的生活,可我做不到。”徐朗言目光坚毅。
刘以民叹了一口气:“朗言,向卉迟早一天会记起所有的事情。到那时候,你怎么办?”
徐朗言转过身看着窗外。
“所以,你在极力阻止她恢复全部的记忆,你不愿意她记起所有的事情。因为你知道,一旦她记起了过去的事情,那么,她就会不顾一切地回到S市,甚至有可能回到顾云卿的身边。”刘以民说道。
徐朗言垂着的手微微颤着:“哥,如果有一天向卉想起了所有的事情,她要回去S市去找顾云卿,去找她的儿子,那我会放下她,然后去做我应该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