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之间的斗嘴,还真是半点营养都没有。“可人是可人,你是你。”苏青禾揽着可人,红唇轻触她的脸蛋,“我调戏别人可以,但是别人调戏我可不行。”
可人捂嘴笑了起来。就是这么个理了。
玲儿满脸写着不甘和不满。
“带下去吧。”看着都晦气。苏青禾懒洋洋地摆手。“哦,对了。既然她这么爱伺候人,好好满足她。”
可人拍手,招来了两个大汉。大汉将无力挣扎的玲儿拎起来。而后可人含笑地一福身,带着几人离开。
“这种事情,你不能自己解决吗?”苏青禾对着空无一人的屋子,语气满含抱怨。
出现在他身侧的贺兰尘一屁股坐下,拥着苏青禾亲了亲他的唇瓣,“你知道我一向不会做这种损香坏玉的事。不过你就不同了,你一向缺德惯了。”
为什么这话听着这么不舒服呢?苏青禾提脚踹向了贺兰尘。贺兰尘不躲不闪地抓住了苏青禾的脚,俯身将苏青禾压在了榻上。
“看来你也是很想我的嘛!我就知道我的小苗苗是最善解人意的。”贺兰尘暧昧地说。
被贺兰尘如此压迫,苏青禾连动都动不了。索性转移了注意力,“那就是洛柔送来的?”
“你这么聪明,你觉得呢?”贺兰尘不答反问。
“那丫头绝对不会这么简单。估计刚才那女人只是开胃小菜,真正的大盘还没上。”苏青禾屈膝顶开了贺兰尘的胸膛。
贺兰尘微染****的眼睛,带着得意的笑意。“小苗苗果然没有让我失望。来,奖励一个!”
苏青禾侧开头躲避,贺兰尘也不在意,埋在他的脖间啃咬了下。“洛柔的本事再大,也不可能让我的人什么都查不到。而如此只有一个结论,就是这里有内奸。”
“玲儿虽然是最近被招进来的,但是太明显了,好像是被人故意放进来当替死鬼的。没有人会笨到白白送死,玲儿冒死进来必然是带来了什么消息。那说明大鱼还在这里。既然如此,我们就混水摸鱼好了。”
贺兰尘说完向苏青禾索吻。苏青禾也任由他去了。
“我很讨厌你身上的味道。”贺兰尘突然开口。
“胭脂味吗?”估计是方才蹭到的。
“那个女人的味道。”
苏青禾这才反应过来贺兰尘说的味道。慕容紫苏的身子一直不怎么好,吃药也吃了不少,原本清新自然的体味竟然有了淡淡的药香。而自己一直和她同床共枕,身上也必然沾染了一些。
“我觉得不错啊。”
“那你觉得毒死她,怎么样?”贺兰尘笑的善良。
“不如你毒死她后,一起去了,怎么样?”苏青禾笑的无辜。
几句话一说,之前旖旎的气氛一扫而光。两人对视了一眼,不由自主地分了开来。
“你怎么不带那丫头来了,真怕我毒死她了?”贺兰尘抓了抓自己微乱的头发。
苏青禾理了理衣服,斜了他一眼,“我会怕她气死你。”慕容紫苏本来也不是什么好欺负的角色。
“宫里即将有场戏要演,我怕她没力气参加了。不好好休息可怎么行?”
“怎么,”贺兰尘眼神一亮,“你也要开始了?”
苏青禾但笑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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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照样过了几日。宫里终于是忍不住了,传来了消息,让苏青禾带着慕容紫苏进宫一聚。
‘一聚’?平白无故的,有什么好聚的?很显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至于进宫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不用明说,他们心里都了如指掌。
慕容紫苏原本是想打探下苏青禾的口风的。碍于白天的他思想无法和晚上的他同步,一时也不知道如何开口。实在是好奇,这树妖知道小兽要做的事情吗?
慕容紫苏跟着苏青禾来到皇上的御书房,意外看见太后也在。也好,要是没太后在,沉默如苏青禾,自己岂不是又要和皇上单独对话?太尴尬了。
至于太后为什么在嘛,慕容紫苏还是有点知道的。
皇上也许是念在兄弟之情不愿苏青禾牵扯太多。但是小兽有提过太后的专制。只要是对朝廷好、对皇上好的事情,她都是不遗余力的。应该是太后受不了皇上的犹豫,逼着皇上下了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