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疲倦的阿苹打开了门,看着岬子眨了眨眼。
“嗯?”
他疑惑了一瞬,然后才反应过来。
“哦!是岬子啊!”
岬子有些抓狂:“什么叫‘是岬子’啊!刚刚我就待在宝可梦中心的大厅之中,阿苹先生你没看见我吗?”
“唉?这个......”阿苹挠了挠头,努力回忆......
“没看见。”他点了点头。
岬子:......6
“抱歉啊......可能是因为在洞窟里得到的一些资料太过于关键和珍贵,所以有些兴奋了。”阿苹不好意思的扣了扣脸,讪笑着。
“唔?”岬子有些好奇的样子,“阿苹先生主要研究的不是宝可梦的性格造成的个体差异,还有辅助小田卷博士研究宝可梦栖息地的课题吗?为什么会因为宝可梦考古学而兴奋啊?”
这三个课题可以说是,完全不搭边了。
“知识没有高低之分,这是整个学术界都会惊讶的发现,我自然也会跟着一起高兴。”阿苹只是笑了笑,“现在其实各个学科起步的都比想象中的晚,如果不是我进入到了这个领域,我可能也不清楚这一点。”
阿苹所说的是客观事实,很多宝可梦方面的研究其实要比想象之中的落后得多,尤其是在这个实时通讯都没有完全现界的时候,很多研究都非常难进展,宝可梦对战反而是要比宝可梦的神态研究要先进很多,就......
学术界的偏科吧,可以说,而且偏科的还挺厉害的。
“我能看看吗?”
岬子小心翼翼的从门缝向着房间里瞅着。
“梅兹博士,可以吗?”阿苹转身问了梅兹博士一句。
这毕竟是梅兹主持的课题,阿苹要给予梅兹足够的尊重才可以。
“啊,没关系的,可以来看看的,好不容易将这些珍贵的资料从尘封的地下带出来,不给世人看看那可太没有意思了。”梅兹博士点了点头。
他研究这方面主要就是为了将发掘出来的古代文明痕迹展示给世界看,只有一个人见证过,想象过那种辉煌,未免也太没有意思了。
岬子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惊叹的看着各种壁画,而阿苹而是轻轻地将门带上,自己走了下去,找到了还在大厅中的钢玄。
“啊,阿苹先生。”钢玄注意到了阿苹的到来,对着阿苹点头致意,“在石之洞窟里面应该没遇到什么危险吧。”
“万幸,如果愿意好好接触的话,大家还是很友善的。”阿苹笑了笑,坐在了钢玄的对面,“科考也告一段落了,剩下的,主要就是梅兹博士的工作了。”
“这样啊......”钢玄对科考的兴趣不大,他更喜欢锻炼自己宝可梦的强度。
追求不同,可以理解。
“我下来,主要是想问你一些事情。”阿苹局促了起来。
“唉?什么事情啊,阿苹先生只要说就好了。”
钢玄愣了愣,他没想过阿苹想要来拜托自己干什么事。
“是这样的。”阿苹组织了一下自己的语言,“可可多拉的蛋......已经出现了要孵化的迹象了。”
“虽然我清楚波士可多拉这个种群的一些特征之类的,但比起培育和照顾,我觉得果然还是你们兹伏奇更加有经验。”
“是这样啊......我确实见过家里的很多人都有训练可可多拉的经验。”钢玄回忆了一下,兹伏奇家确实偏爱钢系的宝可梦,这一点在大吾成为丰缘地区冠军之后变本加厉,年青一代几乎人手一只可可多拉。
钢玄本来也会有一只的,但出门的比较早,再加上小孩子照顾一个幼基拉斯已经要付出很多精力了,这个计划就被延后了,但估计以后还是会拥有一只的。
“所以,有什么经验之谈吗?”阿苹诚恳的看着钢玄。
“可可多拉很喜欢吃坚硬的金属和石头。”钢玄很熟悉这个了,简直是张口就来,“如果是坚硬脑袋特性的可可多拉的话,还很喜欢撞东西,训练家最好准备一点结实耐撞的东西带在身边。”
“还有重金属......大吾哥的那只波士可多拉就是重金属特性的,估计你的这只也会是这种比较稀有的特性,体重会翻倍的样子,因此食量也会大很多。”
钢玄说着,阿苹记着,两个人都很认真的样子。
“所以,阿苹先生最好随身多携带一些吃的,如果可以的话,经常带可可多拉去吃一些矿石之类的。”说着说着,钢玄又想到了一个比较关键的,“啊对了,阿苹先生一定要记好约束可可多拉,家里面有过可可多拉啃食铁轨的记录,当时好像造成了整个铁路都瘫痪掉了。”
“这样吗......确实在这方面要好好约束啊。”阿苹擦了擦脑袋上的汗水。
宝可梦的天性值得尊重,但如果会对别人造成危险,就绝对要被约束了。
希望自己的这个沉重的孩子,会是一个安分一些的孩子吧......
“啊对了,阿苹先生,还有一件事情我得告诉你。”
犹豫了一下,钢玄还是说出了这句话。
“嗯,你说,我在记。”阿苹奋笔疾书。
“不是关于可可多拉的事情,是阿苹先生你自己的事情。”钢玄赶紧摆了摆手。
“唉?我的事情?”阿苹指了指自己,脸上带着茫然的神情。
他自己会有什么事情?
“明天午饭过后,请您去武斗岛的码头那边。”钢玄的脸上带上了一点笑容,“您的一位熟人明天应该会坐船来到武斗岛给您一个惊喜的样子。”
“我的熟人?惊喜?”阿苹挠了挠头。
熟人......自己的熟人......
是谁呢......?
想了一圈,阿苹没有想到任何人。
因为他悲哀的发现,自己没有几个熟人。
“等明天阿苹先生就知道了,不用心急。”岬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下来,拍了拍阿苹的肩膀。
“这,这样吗。”
阿苹窘迫了起来。
自己的熟人吗......究竟是谁啊......还整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