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没有了?
楼欢不信邪,翻来覆去地查,果真没有。
她只好发消息问姐姐:【爸妈车祸的事不是说有进展了吗?怎么网上一点消息都没有?】
【什么进展?】楼月回到住的地方,将手上的包和外套丢给佣人,低头回复消息。
【没有什么进展啊,你听谁说的?】
楼欢把在国外餐厅听到的事情讲一遍,楼月皱着眉问:【所以你才回来?】
“小心看路!”萧权听佣人说楼月回来了,连忙从书房出来,就看到楼月低头玩手机,险些撞到椅子。
幸亏他速度快,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拉开椅子。
楼月也因为他忽然出声吓一跳,崴了一下脚,跌进萧权的怀里,手机落在地毯上。
“走路不要玩手机,摔了怎么办?”萧权责骂她一句,将人抱起来坐在沙发上,给她检查脚踝,“有没有扭到?”
楼月摇摇头,弯腰捡起手机,迅速息屏。
“没事就好,刚刚在和谁聊天?”萧权起身去给她倒杯水压压惊。
楼月说:“f.n举办的酒会上,遇到f.n的一个员工,觉得她挺有趣的,性子和我妹妹以前有点像。”
萧权倒水的动作微顿。
什么叫“妹妹以前”?
“以前”往往是建立在“现在”的基础上。
萧权走过去,半信半疑地问:“只是这个?”
“嗯。”楼月的眼皮一跳,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萧权好似看穿了一样。
下一秒又见萧权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我今年打算第四次向你求婚,你不会再拒绝了吧?你妹妹快回来了。”
三年多的时间,萧权已经向她求婚三次,每次都被她拒绝了。
理由是她的订婚宴也好,婚礼也好,妹妹必须在场。
萧权也理解她,一定程度上,他们同病相怜,身边的亲人只剩下一个妹妹。
她的妹妹不知在何处,萧权的妹妹卧床不醒。
和萧权同吃同住这么长时间,她有时候能感受到萧权的悲伤,有时候又看不透他。
说他们亲密无间,又仿佛隔着一条银河。
偶尔的一个对视,两人会抱在一起打得火热,时常的一个微笑,他们又读不懂对方到底在想什么。
萧权近年来好像变了,敛去身上的一些戾气,不再和萧声争个不休,安心在萧氏最大的分公司当总经理。
生活也不再有任何波澜,就是工作、陪萧贝贝聊天、和她一起吃饭睡觉。
她偶尔半夜醒来,经常会发现萧权不在自己身边,再回来,身上带着烟味,甚至会把她抱得更紧。
没答应求婚,妹妹只是其中一个原因。
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她对萧权有所隐瞒,萧权对她也有所隐瞒。
她不知道为什么萧权总是半夜睡醒去抽烟。
为什么回来抱着她时,总是不安。
楼月深深地望着萧权:“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你忘了吗?萧氏的海外市场原本在我手里,即使萧声去年开始接管,很多事情我不说,也会有人讲到我的耳边。”萧权抱着楼月,轻轻地摩挲着她的手指。
时不时捏一下,楼月觉得他有时候像个孩童,手指有什么好玩的。
“先是a国,再是周边的国家,不断地砸钱,就希望把伯父伯母的消息传到楼欢那里,把人骗回来。”
“既然是骗,我妹妹要是回来了,发现被骗怎么办?”楼月想着妹妹刚刚的那番话,应该是猜到被骗了。
“以楼欢的个性,肯定会去当面质问。”萧权笑笑,“萧声的目的就达到了。”
与此同时,发现自己被骗的楼欢,果然冲出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