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
大梁皇又将一封密函拿了出来,沉声道:“太子是怎么回事?朕刚御驾亲征才多长时间,他竟病了半个月?”
说着,大梁皇脸上满是不悦。
余厚忙揖礼解释道:“陛下,此事微臣已问过了,太子殿下确实是染了急性风寒病倒了,不过太子殿下的政务并未松懈,坚持每日批阅奏折。”
大梁皇眉头紧皱,随后看向傅坚白,问道:“各地军队,可有调动?”
此话落地。
屋内四人的心皆是咯噔一下。
他们谁也没想到,大梁皇竟会问这种问题,这摆明了就是对太子的不信任。
傅坚白没有任何犹豫,揖礼道:“回陛下,除了北疆与夏军的战役,还有从岭南撤回来的二十万大军,各地军队并无调动。”
闻言。
大梁皇点点头,随后转头看向护龙卫大将军叶勇捷。
叶勇捷揖礼道:“回陛下,各地军队确实没有任何调动。”
傅坚白听的一愣,护龙卫大将军什么时候还管起这种事了?
他感觉自己在大梁皇心中的信任,下降了许多。
紧接着。
大梁皇站起身来,缓缓道:“你们都是朕的嫡系,朕的心腹,虽然朕相信你们,但朕怕你们被别有用心之人,蒙蔽了双眼。”
“朕不妨实话告诉你们,朕确实对太子有所提防。”
傅坚白一愣,明知故问道:“陛下,这......这是为何?现如今又没有党争,陛下为何对太子有所提防?”
大梁皇眼眸一寒,沉声道:“因为太子在朝廷中的呼声越来越高,因为朝中支持太子的人越来越多。”
“朕当然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他们嫌弃朕将梁商赚来的钱,都用于修建宫殿了。”
“但朕就是要告诉他们,朕是大梁的天命,民就该有民的觉悟,君就该有君的帝王之气!”
此话落地。
傅坚白心中一寒。
他怎么也没想到,大梁皇竟会说出这样昏庸无道的话来。
看来,他的选择没有错,太子说的也没有错,大梁皇只会葬送大梁。
侯万和叶勇捷皆是大梁皇嫡系心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余厚却是微微蹙起眉头若有所思,但也只是一瞬。
见四人皆是没有动静。
大梁皇继续道:“这次朕出来御驾亲征还有令一层用意,就是为了看看太子趁朕不在朝廷这段时间,会搞什么动作。”
“生病半个月之久。”
“哼~”
“他还真拿朕当成傻子了,朕在朝廷不是没有眼线。”
话说至此。
虽然四人依旧没什么变化。
但傅坚白的心,已提到嗓子眼,当初劝大梁皇御驾亲征,就是他跟太子演的戏。
他不禁心想:难道,大梁皇知道太子来了?
傅坚白正想着。
大梁皇继续道:“再有三日,朝廷就会有消息传来,朕到时候要看看,邬星瞳究竟在搞什么鬼!”
傅坚白听着,心中暗松一口气,时间还来的及,不过他还是要将消息送出去。
若是再晚,这次行动可就危险了。
但今日,更加坚定了傅坚白帮众邬星瞳夺得帝位的决心,不然大梁早晚会毁在大梁皇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