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不行!不行啊,怎么能随便拿别人试验呢,死了人怎么办?”
“笨!试验出错了你给救回来不就是了?总比你自己出了差错没人管要强吧,你想啊,将来你可是要挽救成千上万性命的神医,也就是说你的命可是比一般的命贵重千千万万倍!”
“怎么能这么说?师祖,爷爷从来没有这么说过,不成的,不能这么做的。”
“笨啊,这样想吧,给你试验的人是自愿的不就行了吗?若是死了一个,你就惩罚自己去救活十个不就行了吗?
再说了,你爷爷,你祖师,你门内祖训有说不让自愿者试验吗?
祖训有说过麻沸散的制作吗?你不是创造出来了吗?这一辈人就该比一辈人进步,不能故步自封!”
华佗苦思良久“是的呢,好有道理的样子,若是医死一个,去救活十个,嗯嗯,感觉是没错的!…”
吴庸感叹【多么美丽而又善良的姑娘啊,将来不愧是最伟大的大夫之一!】
他越发的确定这位就是他遥远记忆里的华佗,虽然面目全非,但是真的拥有一个完美医生所有的品德与素养。
善良而又大方,纯真而又致诚,然而她是个女子,还是很漂亮的那种,所以她的大方有点让人窘迫。
虽然这个社会男女地位的差距无限接近,可男子的先天优势还是让他们占据主导地位,所以“某些”大男子主义非常正常。
当吴庸看到华佗面不改色的要去收拾波才失禁的大小便时,他惊呆了,连连阻止。
华佗很不解“这有什么的,你那几天的我不也这么收拾的?”
吴庸窘迫了呀,四下找刀,想抹脖子,这姑娘被抱一下喊娘会害羞,可对这些却淡定从容,或许病人在她眼里就是随意摆弄的物件吧!
去给波才收拾,这能成功吗?怎么可能!吴子恒先生还在呢,怎么能让华姑娘做这种粗活儿?
为了兄弟的贞操,为了波才醒来后知晓不会找刀抹脖子,吴庸光荣的接下了清理波才的活儿。
也不知道华佗给这货灌了多少麻沸散,睡得像个死人,饭食都是插根竹管灌下去的,一想到自己前几天也可能被这么插根管灌不明真相的药糊,那酸爽他莫名胃里翻腾,主要是那糊状物看着着实太……
吴庸将波才推到简易的担架上,拖着人往外走,不是背不起,是太脏,那一团污秽物,他表示能不与波才接触便不接触!
拖到水潭边,只见他用一根绳子把波才拴牢,然后倒垃圾一般将人倒了下去。
噗通巨响,华佗跑来一看,看到了让她和她怀里的梅花鹿都惊掉下巴的一幕!
吴庸远远的比了个交给我了的手势,一脸安啦的微笑,疯狂的抖动绳子,波才则在水里沉沉浮浮,被流水冲刷,半响他将人打捞出来放在担架上,拖着条水痕往回走了。
指着冲刷干净的波才吴庸得意道“看,多省事儿,待会儿我把药重新换一下,再整些干净的绷带。”
华佗气到颤声“你…你怎么能这么对待病人!而且你们是友人吧?怎么?…”
她有些友这个词的定义了,梅花鹿也在发呆,竖着的小耳朵没放下过,显然被人类的好友间处理方式惊呆了,要知道鹿都不至于这样!
吴庸露出没有问题的笑容“安啦安啦,你们治疗猪啊牛啊什么的不就简单粗暴就好了,我这朋友可比牛壮实,淡定淡定,没事儿!”
大方的一甩头发“而且我看这货也没啥大问题了,华佗你医术是真的高明!”
“唉?你还懂医术!”
面对华佗的震惊吴庸谦虚一笑“一点点啦,见得多了,特别是外伤这一块,见多识广,熟能生巧!”
华佗眼里闪烁光芒,拉着吴庸急忙道“给我说说,给我说说,我们交流一下心得,我平常也就给动物治治伤。”
吴庸立马大气挥手“没问题,外伤我见的、治的可多了,这主要就是要胆大、心细、敢下手,保证干净的卫生,八成都能活下来。
这治外伤,你得先了解人体,这可是我治了数百上千人后总结下来的,一般我都不会说!”
……两个人相谈甚欢的走向药芦,至于波才,当然是让他愉快的晒太阳了,梅花鹿在他旁边看了好一阵,红宝石般的大眼中流露出一种名为同情的味道,上去舔了舔波才的脸以示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