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白绕准备活捉卢植,卢植在他眼中就是闪闪发光的功劳!
卢植无喜无悲道:“我想见见那位先生,就是吴子恒,我想看看是什么样的人看破了我所有的计谋,击败了我!”
最后卢植有了一丝颓然。
白绕眼睛一转,打了个眼色,一边的一位将军稍然点头。
白绕道:“当然可以!你先放下兵刃投降,自然可见到我家先生!”
卢植吹胡子:“不可能,见不到吴子恒,老夫便自刎于此,岂会被尔等逆贼羞辱!”
说完将剑架到脖子上。
白绕忙道:“慢!慢,我马上请先生!”
然后在卢植期待的眼神中,一个身穿亮甲,十八九岁的少年走了出来!
卢植惊道:“什么,你就是吴子恒?!”
随后大怒:“尔等欺辱老夫不成,我要见吴子恒!”
少年苦笑道:“将军,就说我不像了!”
卢植气得呼呼作响,就欲拔剑自刎,突然后脑一痛,意识逐渐模糊,模糊中听到一个小将狞笑:“败军之将。也想见我们先生,都捆起来!”
然后他又隐隐约约看到唯一剩下的几个忠仆被捆,自己身上一痛,就眼前一黑!
心中最后所想是“一群无耻之徒!”
白绕竖了根拇指,【干得不错杨虎,回去升你做偏将!】
吴庸在远处看着这一幕,心中赞道【干得好杨虎,回去升你做郎将!】
……
吴庸与白绕汇合,白绕很兴奋,就差手舞足蹈,如果不是长得寒掺,吴庸不介意他舞一段的。
杨虎看吴庸的眼神已经看不见眼珠,只有光!闪得吴庸不敢看他,估计之后吴庸叫他去大便,他也会立马照做,还认为这能让他神功大成!
而且看他这样子,吴庸真想这么做!烦躁!
吴庸还是以低调为主,称卢植昏迷时看了会这老头,之后便不去那露头【总觉得这老头挺眼熟,又想不起来!】
卢植醒来后破口大骂!还寻死觅活,在吴庸传说:“先生说你死后就将你尸体托到洛阳去!”
卢植道了声:“那还谢谢啊!”
传令兵笑道:“先生果然神!先生说不用谢,助人为快乐之本,他会命人将您一路裸体托回京城,多往人群走,让大家都知晓您的功绩与牺牲!”
卢植吐血,大骂:“无耻之徒xxxxxx”
传令兵又道:“先生说您要相信他的人品!···”
······
卢植不断大骂。之后却不再言死,他确实相信那人人品,这无耻至极的家伙真会那么做!
······
卢植大败被俘!天下哗然,剿黄巾官军军心浮动,士气全无!
二月,朱儁军哗变,混入败军的黄巾士卒打开城门,制造混乱;收到消息的于毒派里应外合,朱儁败退曲梁,然曲梁已被同样的计策攻占,插上了清河黄巾波才的旗帜。
朱儁被前后夹击,一路败退邯郸!广平再次收归黄巾,附带半个魏郡和半个赵国。
冀州南面官军全面败退,元气大伤,无力征战。
起二十万大军,携大胜之势的黄巾统领波才驰援巨鹿总部,不是不乘胜追击朱儁,而是皇甫崇太吊太牛逼了。
已经推到了巨鹿,不是郡,而是巨鹿这个地方,离广宗百余里!
张角慌得不行,招集各方黄巾救驾,吴庸等人不得不停止扩大战果,支援广宗,再有半个月,皇甫崇就能怼死张角,你说张角慌不慌。
二十万援兵抵达巨鹿,卢植被俘!朱儁大败的消息传到皇甫手中,皇甫崇仰天长叹!“天不佑我大汉!”
而后缓缓退军,退至历乡一带!
这份战报放到灵帝面前,灵帝吐血昏厥,拟好的卢植作战不力押后进京,黄甫崇为帅的圣旨也不用发了。
败了,人家都被俘了,发个蛋!
黄巾已由疥癣之疾变成心腹大患,可何人可征呢!讨贼主帅还在叛逆手中,这等耻辱,如何能忍?可放任我方主帅不管,岂不让天下人寒心!战也不是,和也不是!
他卢植战死多好!朝廷还能借故兴兵讨贼,可偏偏是被活捉。这让朝廷如何自处,必须要赎回或让人死在那里!
只要卢植活着在黄巾一天,这仗就不好打起来!
卢植也想死!他也懂得,毕竟是天下有数的智者,一想就通。
可谁又不希望自己效忠卖命的对象重视自己,能诚心实意地想救回自己呢?
只要有这迹象,他九死犹未悔!
可惜就目前来看朝廷只希望他死!立刻去死!他是耻辱,不该活在这世上!呵呵~呵呵~
可他的忠心天地可见,纵使天子抛弃了他,他也应以死以敬天子,然黄巾看管太严,他多次寻死未果。
最后那位阴险毒辣,卑鄙无耻的先生竟将他牢牢绑在台子上,丝毫动弹不得,专人照看,日夜不断。
他不吃、不喝,就有人将特殊的管从他嘴里塞进去,生生地灌流食,灌水!那种求死不得,羞辱人的感觉让他深深崩溃!
他感受不到活下去的动力,却又死不了。
唯一的动力就是见一见那“先生”,生啖其肉,喝其血!
其实吴庸并未打骂用刑于他。只是老头老寻死,烦得很,无赖之后出此下策。虽然吴庸认为没什么。
可作为一个有尊严的士族,卢植认为这像养猪一般,屎尿还要人处理的生活让他羞愤欲绝,赤果果的羞辱,比杀了他还难受,不对,杀了他他反倒会开心!
最后卢植屈服了,他不死了,对着尊严与荣耀发誓不再寻死!然而吴庸忙得忘了他的存在,把他晒了一个月!
卢植被放出来重新看管时人胖了两圈,可眼中已毫无生机,只有仇恨······
吴庸给张角上报了卢植的情况,张角十分信任吴庸,将人交给他看管,毕竟吴庸是全黄巾的英雄,救星,真正一条船上的人了。
至于吴庸逃跑,反出黄巾,张角已大大放心了!没看到朝廷通缉悬赏,吴子恒已仅次于他天公将军张角了!
护卫之事得抓紧了,毕竟吴庸也已是二号通缉犯,而且很弱······
卢植不再寻死后吴庸并未亏待于他,毕竟是六旬老人。再怎样也不可用刑虐待不是,安排了一处隐蔽的小院严加看管起来。
卢植也想通了,寻死基本不可能,若又被抓到,自己可能要永远躺在那惨无人道的邢台上了。
自己尽忠已经尽到,自杀十余次未遂,他不欠朝廷什么。反而朝廷已安排了十一二次对他的暗杀,而不是营救。
哀莫大于心死,朝廷如此做法真的寒了他的心,他干脆这样吧!得过且过,我不自尽,你们能暗杀就暗杀,能保全就保住吧。
老头想通之后状态好了许多。成天在他小院子里喝茶看书,当然在人监视下。
吴庸也松了口气,他没多余的精力老与老爷子斗法,他很忙,很忙很忙。
春耕要来了!与朝廷暂时明面休战,改为暗斗后,这重建得抓紧了。
然而看到青州的那一片狼藉,吴庸有种立马向朝廷自首的冲动。
也就是在清河做过一次,轻车熟路,从清河调了五万预备役,又从青州征召十万预备役,吴庸开始了他的大重建之旅。
他就没停下过,天天骑着牛到处跑,各种安排,安置户籍,规划田户,记录公田,设立规章,统计人口,救济百姓,铺路、修桥、春耕、水利,方方面面,所有人都动起来了,动起来的才有饭吃,付出劳动才能吃饱饭,绝不施舍!
这样青州百姓反而接受,他们吃的饭是自己用力气换来的,吃得心安理得,吃得有尊严!
张角把驻地迁到了清河!这里百姓衣食无忧,甚至商业“繁荣”,适合作为新都!
吴庸则立马离开了清河,远离张角。而且吴庸有预感,此地已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