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周仓看了看吴庸,又看了看廖化,甜甜地笑着扑到廖化那道:“元俭姐姐,可不可以分给我些······”
扑闪着大眼,萌得一塌糊涂。
廖化沦陷,周仓敏锐的兽觉发现只要讨好廖化,吴庸必然被吃得死死的,那么那些好吃的还不是自己的?嘎嘎!
吴庸牙疼,【你丫二十八了,比二十五的廖化还大有木有?卖萌可耻,抵制萌物啊淳儿······】
于是吴庸在周仓这儿暂时成不了了,因为廖化很难搞定,得慢慢磨,这是个长期的过程·······
至于波才,老子不打他就不错了,憋了一肚子气,结果这货就没再出现过,据说找刘石和一伙渠帅喝酒去了,如今黄巾渠帅不多了,就十几个了,关系老铁了!
家那边嘛,一向烂摊子,管不管老头子都得打自己,那咱还费个球心思?
然后就是许子将了,这群所谓的名士太难搞,你认怂他更会蹬鼻子上脸,外加看不起你。
所以他装着逼,淡淡地与许子将站在一块,孤傲道:“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世人看不穿,子将兄,汝亦是庸人乎?不要只是相人,也要从内心去观人,自己去看吧,自己去体会我吴子恒是个什么样的人!”
然后飘然离去,逼格高得一塌糊涂,他自己都觉得自己那一刻帅得没边,如果脸还完好,一定要让淳儿看看。
之后的一个月,许子将真的用双眼见证了吴庸的行事,然后默默地离去!
······
洛阳许府,许子将书房内一团团揉过的纸张,显示了他的纠结与为难,撑开窗户,让和风吹入室内。
许子将长叹:“吴子恒,吴子恒,这让我如何评价你这个人!”
他用心去看了这个人的事迹,整整一个月!而不是靠祖传的相术!
他看到吴子恒带领着百姓春耕,育种,看着他亲自试验一些工匠改良的农具器械,只要是有用的,不论出身年纪,统统留用重赏,赏赐之丰厚匪夷所思,最少的那匠人也一年生活不愁!
他有些不懂他为何那么重视这些匠人,士农工商,工只属第三类人。
而商人在他的治下也得到了极大的尊重,地位与农平齐,略低于工,这简直在胡闹!
而青州治下并没有他所想的动乱,纲常尽毁,而是一日比一日繁荣,仅仅一个月,他感受到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一个月泰山繁荣了三成,不要小看这三成,以这比例增长,一年下去这能达到文景之盛世,甚至更甚!
他不懂吴子恒如何做到民不加赋而府仓足,如何做到治下无饿俘,农人少衣食,如何做到所有百姓尽皆笑颜,更夸张的是,他如何做到了百姓皆识字,虽不多,十几个才勉强看懂一分公告,可这太匪夷所思了,圣人之治亦不过如此。
他恐惧的发现可能只要再有十年,大汉将永远失去这片土地,不是不想收复,而是无力收复,他不能想象这片土地十年后有多富足。
百姓齐欢乐,家家有余粮,忙时无乞儿,闲时卧被眠。
这等天下大治之象只要五年,不!两年他就能完成,何等治世之才。
可他的性格又······
如他自己所言,世人笑他太疯癫,他笑世人看不穿。
看不透,用他学来的新词——逗逼?相当贴切!
他笑着低声道:“子恒啊,一句话真的无从品评你这人,两句也难,那就四句吧。”
提笔刷刷书到“资质平平,思行奇清,庸者子恒,治世无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