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拂袖而去,廖化也深深的看了吴庸一眼跟着出去。
三人先松了口气,然后阵悲呼,赵云躺榻上捂脸,没脸见人了都!
这时哪还有醉意,用内力化开了都。太史慈一脸求神,希望此丢人之事不要传到他孔姐姐耳中。吴庸冷笑【这可能吗?锱珠必较吴子恒是白叫的?】这是他自己取的名号。
至于他自然有些尴尬,不过也仅此而已,脸皮够厚,无敌!主要是他平日里也这德行....
“怎么办?“赵云生无可恋的看向吴庸,他形象是全毁了,而且竟没察觉她们人是怎么在外面的。
一时间心神震动,感知降低,竟然没察觉人在外面多久了!
他心中惨嚎【啊.....怎么办?听到了吧?听到了多少?后面我没乱说话吧?可吴子恒那家伙乱说了啊!要死,要死.....】
吴庸自认帅气的一甩头:“凉拌!“
然后贱笑:“不过云哥,如果她们站外面很久了,那你的事公孙大人全都知道了喔!包括你那龌蹉的思想,嘎嘎嘎不如你摊牌吧!全当表白了...“
“啊!“吴庸捂着眼眶飙泪,放下时已是一圈紫黑。
…
三人站在公孙瓒面前,形似笔架,赵云在中间冒着汗也努力站得笔直。吴庸则是怂得不行的驼在那儿暗中打量眼前两人,谓之察言观色。至于太史慈则低着头生怕人看他脸。
公孙瓒表面气,内心却是好笑,赵云不知道的是她一出帐就忍不住笑了,廖化还问她为什么发笑,她说:“难得见到子龙孩提般的一面,甚是有趣,没想到一向稳重的他也会那样子玩笑,那样嘻闹,你家那位真是奇妙,很奇怪的家伙!“
廖化也柔柔地笑了:“他总是这样,看着不靠谱,可在大是大非前总能拎得清。”
公孙瓒笑道:“你很喜欢他嘛!“
廖化谈笑:“您不也一样?“
公孙瓒目中微痛:“不一样的,我和子龙没可能。“
廖化轻轻一笑,心道它他来了,没可能也会可能,实在不行了他能把你们灌醉药翻,然后扒光丢一个床上,这种事他做得出,而且很喜欢做!
…
公孙瓒淡淡道:“说吧!怎么回事儿?黄巾死而复生的先生,跟帐下大将一同喝醉!要不是我及时撤走所有人,被人发现后果如何,你们知道吧?“
三人尴尬,这点有些疏乎,心想俩意境在怎么也能明察秋毫的吧!没
有想到这俩心神被乱了,太过不堪了。”
吴庸察言观色了许久,顶着个黑眼眶一本正经地拱手道:“公孙大人,在下吴庸吴子恒,在此有礼了。来此,一来是看望兄弟子龙,二来是为子龙终身大事而来!“
他整理了一下衣襟,大声道:“常山赵云,赵子龙,年轻俊秀,丰神俊朗,乃不可多得的良才美玉,贤夫良婿的理想人选。年二十五,尚未婚配,其弟吴庸在此向公孙氏代为求亲,望配许....“
朗读了一大段求亲的媒语,然后将一对玉佩奉上,又将刚刚称机写的赵云生辰八字奉上,虽然简易,却程序齐全,整得人发愣。
父母之命,媒硕之言,赵父母已逝,他这算是亲人,又做媒人!全无节操,你咋不上天?搞笑呢?
偏偏这无礼搞笑的事人家做的一板一眼,用礼来说,他无礼贸然求亲给普通人家是要被打出去的。
但你公孙家要拒绝,作为有身份有地位,知礼仪的世家来说,应该先好生将人先请出去,再将下聘一方打死,流程是这样的。
公孙瓒气笑了,这太无耻了,纯专空子。
做媒要三姑六婆的,特别求娶女方,一般女子登门,他一大男人做媒人了,我还得先和他以礼相待,和声和气,否则也是失礼,至于之后打死赵云……。算了,真的是好兄弟啊,果断插兄弟两刀。
赵云心中则是千万草泥马奔腾,呆在当场【替我求亲!我嘞个艹!】转折有点大,容我捋捋。
【哎?伯珪笑了!难道是同意!?】
他不知道世家礼仪的套路,还以为能成!有点心花怒放,目光灼灼的看向公孙瓒,给人脸都看红了,顿时他更激动了。
公孙瓒无比羞愤,吴庸竟然利用子龙的纯真!什么人这是!
太史慈则是对吴庸如滔滔江水般的敬仰,连绵不绝啊!
先生这是上天了啊,媒语都懂,他还有什么不会的?这都能作死,实在豪杰,吾辈当引以为戒,千万不可做这样的人!
他懂一些这个,这可是基本毁了赵云的这桩婚事,如此夹杂着程序而又无礼的求娶,是个人都不可能成功,还世家的!
被拒后要为他的无礼付出代价的,可能被打死是一方面,关键是将不会再有求娶的资格了,拒绝即玩儿完!
可怜的子龙大哥好像不懂这个。
可令人惊掉下巴的是公孙瓒虽然目光杀人,却没有瞬间拒绝,反而收起“八字聘礼”,转而冷笑:“不要玩闹!此儿戏之事作罢,先说正事儿!”
赵云有点失落,吴庸则弯腰道歉,可眼镜却是发亮,太史慈一个大大的卧槽。这世界他有点看不懂了,被如此羞辱竟然不打死对方,竟然发话当儿戏略过,虽然这儿没外人吧,这面子不要了?!
不对,他这外人还看着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