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破小说网 www.douposhu.com,最快更新红楼武状元最新章节!
,红楼武状元
薛蟠依然守在前厅外头。
看着贾芸突然穿戴着蟒袍王帽走出前厅,薛蟠顿时睁大了眼睛,也没认出这是郡王的爵位服,只是觉得贾芸的这身衣服配上簪缨王帽显得格外高贵。
薛蟠赶忙上前,谄笑着问:“芸哥儿,你咋换了身官服啊?”
贾芸可不会解释,念在薛宝钗的情面,加上今日薛蟠算是对他报信了一回,贾芸招呼了一句:“本王要走了,薛大哥不必送了。”
一边说着,贾芸一边走向二门。
薛蟠则愣在了当场,心里疑惑地想着:本王?他自称本王?
愣了一下后,薛蟠便忙不迭追上前:“芸哥儿,你等等我,芸哥儿,你刚刚称自己什么?我没听错吧,你是在称自己‘本王’吗?”
此时贾芸已经走出二门,突然看见了薛姨妈。
方才薛姨妈去找王夫人商议了。
薛姨妈不想退亲,但王夫人偏向于退亲,两人产生了分歧,王夫人不愿意帮忙劝说王子腾,薛姨妈便闷闷不乐忧心忡忡的回来了。
“芸哥儿?”
二门外,薛姨妈看到了贾芸,眼睛也顿时睁大了,自然是因为贾芸穿戴的郡王蟒袍和簪缨王帽。
“问候姨太太。”贾芸微笑着回应。
“娘。”薛蟠也打了声招呼。
薛姨妈快步上前,走到贾芸身前,打量着贾芸穿戴的郡王蟒袍和簪缨王帽,急切问道:“芸哥儿,你今日穿的这身是?”
贾芸没有回答,而是严肃地问:“听说姨太太要对我提出退亲?”
薛姨妈顿时尴尬起来:“我……我没想对你提出退亲,是……是我家兄长如此提议的。”
贾芸继续严肃地问:“不知姨太太是同意呢还是不同意?”
薛姨妈顿了顿便挤出笑脸:“我不同意啊,这种事我怎会同意哦。”
本来她就已经不想退亲,眼下虽说她也没认出贾芸身上穿的是郡王蟒袍,但可以看出贾芸的这身穿戴很高贵,更不想退亲了。
贾芸点了点头:“既如此,今年本王便会娶了宝钗姑娘,姨太太,到时你可得让宝钗姑娘多带些嫁妆,嫁妆若是少了,本王可是会不满的!”
说完贾芸便快步朝着院门走去。
薛姨妈则震惊得呆住了……
什么情况?他自称的是“本王”?
薛蟠则再次追上前,一边追着一边问道:“芸……芸哥儿,你为何突然称自己是‘本王’啊?”
贾芸没搭理,快步走出了院门,薛蟠还在纠缠,贾芸依然没搭理,翻身上马,带着三名亲兵一起骑马离开。
薛蟠郁闷地回到了院中,薛姨妈赶忙上前问:“蟠儿,方才芸哥儿是在自称‘本王’么?这是怎么回事?”
薛蟠道:“我不知道啊,我也很纳闷呢,我问芸哥儿,他就是不说啊。”
薛姨妈又问:“芸哥儿怎会如此快得知了你舅舅提议让咱们家对他提出退亲之事?”
薛蟠大大咧咧道:“我跟他说的啊,方才我去找他了,舅舅强横,我生怕他强迫咱们家退亲,他若是强迫了,娘多半是要听他话的,而我哪怕不同意也不敢反抗他。”
薛姨妈:“……”
薛蟠道:“不跟娘啰嗦了,我进去找妹妹,方才芸哥儿跟妹妹说了好一会子的话,我得问问妹妹,芸哥儿说什么了。”
薛姨妈赶忙问:“宝钗方才见他了?”
薛蟠道:“是啊。”
薛姨妈听完忙不迭转身走进了二门,薛蟠也跟上前。
此时薛宝钗和莺儿刚从前厅走出,见薛姨妈快步走来,两人忙停步打起了招呼。
薛姨妈则忙问:“乖女儿,芸哥儿发生何事了?为何他今日穿着那样一身官服,还自称‘本王’?”
薛宝钗道:“娘,此事女儿也不明白呢!”
莺儿忍不住道:“奶奶,方才芸二爷说要娶姑娘做王妃呢!”
薛姨妈错愕:“什么?做……做王妃?难不成芸哥儿他……他做王爷了?他怎会突然做王爷了?”
薛姨妈可猜测不到贾芸成为皇子这种事,这种事实在是很离奇。
薛宝钗沉默不语,莺儿回应:“我也觉得好奇怪,芸二爷方才在咱们家里突然更换了一套官服,还说是郡王的蟒袍,芸二爷怎会突然做郡王了啊?”
薛姨妈心情激荡得厉害,能不激荡吗?若是贾芸真的做了郡王,那她的宝贝女儿就可能要做王妃了,这可是王妃啊!
当即,薛姨妈让薛宝钗将今日贾芸跟薛宝钗见面的情况详细说了一番。
薛宝钗可不会说她送给贾芸两幅字之事,更不会说两人牵手之事。
薛姨妈听完心情更激荡了,哪里还能在家待得住哦,虽说她今日都已经一而再去了荣国府内宅,刚才一次还跟王夫人产生了分歧,闹了些不快,眼下还是忙不迭又要去荣国府内宅了。
莺儿也实在很好奇,跟着薛姨妈一起去了,薛蟠也想去,奈何他可进不去荣国府内宅,于是跟薛宝钗一起在梨香院里等起了消息。
……
……
贾政骑马回到了荣国府。
走进西角门,贾政直接走向了贾母院的荣庆堂。
贾母今日下午被王子腾气得不轻,加上困惑着贾芸的身世,也忧愁着贾芸的未来和宁国府之事,眼下正在西稍间的暖阁里休息。
鸳鸯走了进来:“老太太,二老爷要见你。”
贾母闻言赶忙让鸳鸯搀扶她去明间。
她知道,贾政今日在工部衙门里当值,眼下可没到下班的时候,于是便推测到,贾政这时突然回来要见她,多半有要事相商。
而这要事可能关于贾芸的身世,可能关于宁国府,也可能关于王子腾要薛家退亲之事……
贾政走进明间,见到了贾母,还没开口,贾母便迫不及待问了:“你这时突然家来见我所谓何事呀?”
贾政道:“老太太,出大事了!”
贾母顿时就被唬了一跳,最近这短短三天她着实惊吓过度、忧愁过度了,以至于眼下的神经都格外敏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