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寅双眼放光道。
接着他又干了一碗酒,就进入了干饭状态。
庚寅一顿风卷残云,看呆了掌柜伙计和周围的食客。
“我滴乖乖,这大汉子真把这么多饭菜给吃了个干净啊!”
伙计张着口半天没有闭上。
“好了,掌柜的算账!”
庚寅抓起坛子将剩余的酒水一饮而尽后,打了个嗝道。
“好嘞!这位客官真是...真是非同一般啊...”
老掌柜一边飞快的拨动算盘珠,一边奉承着庚寅。
“您这顿点了十二个菜,一碗白饭,一坛酒共计一两银子整。”
“好家伙这汉子一顿饭吃了一两银子!当真厉害!”
一旁的食客不由瞠目结舌。
庚寅也不理旁人的议论从袖中掏出一锭银子交到了柜上。
掌柜一看立马接了过去咬了一口,立刻兴奋拿出小秤开始称重。
“客官,您这是五两的银锭,咱们饭钱一两,这是找您的四两,您收好了。”
掌柜了收完饭钱后将剩余的银子交到了庚寅手中。
“多谢!”
庚寅收起银子客气一句转身离开了饭庄。
漫步在大街上庚寅顿时觉得有些无趣了,该逛的都逛了,该吃的都吃了,现在是时候离开这座城市了。
想到这里,庚寅大步流星向城门口走去。
可当他走到城门口时,眼皮却倏然一动。
因为就在他出门的前一刻,一辆马车缓缓进了盘城。
庚寅立刻通过他粗浅的望气之术看到了不寻常的一面!
这辆马车一看就是大户人家专用的,两马拉乘,装潢考究,着实有些不凡。
不过庚寅却在车顶上看到了一缕缕黑气不停往外溢出,不断溢散的黑气中还隐隐透着赤红的血光。
“管还是不管?这是个问题!”
庚寅竭力的试图在避免麻烦,可是麻烦却找上门来。
见死不救不是他的风格,尤其是这种当面遇到的。
有时候庚寅觉得自己是个人,可是偏偏他是虎兽之身,有时候他觉得自己冷漠无情,可偏偏又有着恻隐之心。
或许是猫科动物的好奇心,也可能是慈悲为怀的恻隐心,怀着这样的心情,庚寅悄悄的跟在了这辆马车身后。
这是城西徐仲儒家的马车,徐仲儒年轻的时候中过进士,外放过一地知县,后来因为不喜欢官场上的尔虞我诈弃官归家在老家盘城过起了田园生活。
今天这马车里的正是他家儿媳,从城外娘家省亲归来。
徐田氏轻轻的抚摸着自己隆起的小腹,这是她怀胎的第七个月,腹中胎儿一切正常,这次回来就是因为城里稳婆经验丰富,为了生产的方便,她才从养胎的娘家回到了家中准备足月生产。
马车缓缓前行,终于在徐府门前停了下来。
在两名仆妇搀扶下徐田氏挺着肚子缓缓的下了马车,回到了家中。
庚寅远远的跟着马车,锁定了徐府家里的位置。
与此同时他又隐隐感到了另外一股阴暗的能量在觊觎着徐府的后院。
发现了这股阴暗能量后,庚寅立刻意识到这股力量的诡异。
同时他立刻联想到了方才他在饭庄里听到的两个食客所说的小道消息。
难道这么巧,那个所谓的盗胎案又要发生在徐府?因为刚刚庚寅明明看到马车上下来的正是一名年轻孕妇。
庚寅眉头一皱,开始试图确定这股阴暗能量的位置。
可当他集中精力寻找时,那股力量却莫名的消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