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咋的,就在刚刚王大少爷花钱把全姑赎回来了,八百两啊!真是有钱。”
“那这又是怎么说的?”
“谁知道啊,走跟过去看看就知道了……”
一时间众人议论纷纷,都向府衙涌去。
全父全母也在此时匆匆赶来。
“怎么回事不是说孩子没事了吗?这是又要干嘛?”
全父一脸焦急的拽住了一位路人问道。
“老全啊,我也不知道啊,你还是一起跟着去看看吧!”
这人正好也认识全仟,连忙说道。
“这是怎么说的孩子他爹?”
“唉,我哪知道……”
事到如今他们老两口也只能跟着人流往府衙而去。
……
府衙,大堂。
周正然再度高坐其上,双目中尽是森然之色。
王子璐,全姑也被带到了堂上。
“啪!”
“王子璐,你还有何话说?”
周正然一拍惊堂木道。
“大人,小人不知有何话说。”
王子璐这两天以来已经饱受摧残,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恭谦。
“哼,还不老实,我且问你,你是如何行贿官差的?又是如何投机取巧花钱赎人的?”
周正然看了一眼楚楚可怜的全姑后,脸色冷峻的问道。
“大人,小人何曾贿赂官差了?您还请找出证人证据,至于花钱赎人那时候典签大人也在您大可喊来他对质,我绝对是公平竞争,何来投机取巧?更何况天下哪有投机取巧花八百两银子赎人的?”
或许是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夺回家业,王子璐也开始直来直去的说了起来。
“我还正要问问老爷,我王家几代家业现在被人夺取,大人为何这时不为民做主了?”
“住嘴,本官现在问的是你和全姑有伤风化的案子,与你家产被夺无关!家产被夺你可以写诉状来本官自会审理。”
周正然此时好像陷入了一个固执己见的循环,也不分辨是非的厉声道。
“大人,我二人两情相悦何来有伤风化?倒是大人你几次三番欲为难我二人,到底是何居心?”
此时的王子璐好似是拉开一肚子话头,纷纷倾囊而出。
“大胆,竟敢咆哮公堂,府尊大人,请治王子璐咆哮公堂之罪!”
就在此时,柴班头站了出来说道。
“柴班头所言正合我意,来人,掌嘴二十以儆效尤!”
“大人,使不得啊,王子璐昨天已经受刑了,今天不宜再动刑。”
就在此时刑名师爷立刻站出来说道。
“不宜动刑?我看这小子的嘴很硬嘛,压根看不出受伤的样子。你的意思是说大人办案还要照顾这罪犯不成?”
就在这时,典签也笑着开口道。
“掌嘴!”
有了典签煽风点火,周正然也不再犹豫,一根令签发出王子璐就再度被控制住了手脚,开始行刑。
“啪...啪...啪...”
这次是柴班头动手,用的是一根宽大的竹板,仅仅几下就打的王子璐口吐鲜血碎牙迸出。
“大人,求求你,放了王公子吧,他没罪啊,他哪来的罪啊……”
全姑此时满脸哭泣的磕头求饶道。
“哼,还有你个不知廉耻的,王子璐堕落如此,你就是祸水!”
“来人将这全姑拖出去重打二十!”
周正然好像是陷入了极度偏执中,脸色 有些狰狞的抛出了令签。
“呜呜呜……”
尽管王子璐已经被打的满口是血不能言语可还是拼命挣扎着想要保护全姑。
可惜,一切都是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