旌阳老魔的眸子里此时露出淫光,将儿女缓缓的摄入了怀中,一左一右两只大手就抚上了她们的粉颈。
“老贼,你休想得逞!”
青衫师姐哪里受过这等屈辱,当即双目瞪圆就要咬舌自尽。
“哦……忘了还有咬舌自尽这一手……可是你金丹不毁,咬断了舌头也不过是徒增苦楚而已,反而会让老夫更加尽兴哩!”
老魔只是轻轻吹了口气,青衫女冠就脖子一歪,昏睡了过去。
而一旁的青芜则双目惊恐,张着嘴巴说不出一句话来。
对于低阶修行者来说,高阶修士面前,有时候自杀也由不得她们。
“呦……还是一对处子呢,我看此地甚佳,天为被,地为床,咱们喝个合卺酒就入了洞房罢!”
老魔眼中此时欲火炽盛,便不管不顾就想要要在这里破瓜。
说着话,他的手中就凭空出现一只金杯,里面盛满了了琥珀色的酒液,轻轻喝了一口后,他将剩余的酒液向青芜口中灌去……
一滴眼泪缓缓从青芜的眼角滑落……她双目中满含绝望,想要紧紧咬住嘴唇,却在老魔的法力之下缓缓张开了樱唇。
……
“老路,咱这是又钻到哪里来了?”
就在旌阳老魔正想发泄兽欲之时,天空中却蓦然响起了自言自语的说话声。
“谁在哪里!”
旌阳老魔手中一抖,怀中二女就跌落在地。
空中说话的,自然就是庚老爷了,在归然宗软磨硬泡了几天,他也没有见到镇海钟,反而将归然宗的东西顺走了不少,结果就被人家鲁长老赶了出来。
他也不知道波若大梵尊有没有离开,只能再次施展两仪珠来瞬移,结果就莫名出现在了这个地方。
“你……哎这……”
庚寅看着地面上的旌阳老魔和被绑缚的二女一时间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这是什么戏码?”
愣了一下,庚寅这才反应了过来。
感情又让他遇到了武侠小说中的那种俗套剧情。
庚寅不认识旌阳老魔,可对方却认识他,老魔看到庚寅的刹那,就知道得离开了。
当年在犴麓山庚寅渡劫之时就是它出手在天尊和仙君的眼皮底下偷袭庚寅,可惜被庚寅轻松化解,而后它便四处作案,不管是当初在洛京趁火打劫,还是现在来峨眉派的势力范围打秋风,他都是做到了慎之又慎,却没想到这次为了两个炉鼎翻车了……
“呵呵……这位道友,哪有什么戏码,不过是我见义勇为救下了两位姑娘而已……”
旌阳老魔目光闪动间,干笑着说道。
“哦……果真如此么?那倒是功德一件啊,就是不知那行凶之人现在何处?”
庚寅自然不能说自己是迷路到此的,只能旁敲侧击打听自己的位置。
“我说贤侄,这小子是个坏种,你看他周身煞气缠绕,印堂因果深种,眉宇间尽是凶戾,怕是个贼喊捉贼的主。”
路山君见庚寅似乎没看出旌阳老魔的根脚,连忙提醒他道。
庚寅自然是看出了眼前的白袍道人不是好鸟,可此时那俩女修还在那修士脚下,倘若他贸然出招,对方凶性大起拿二女当肉盾的话,那就浪费了庚寅救人的初衷。
“呵呵呵,道友,行凶者刚刚逃窜了……我正欲去追,却担心这二位女修,故而耽搁了时间,既然道友来了,我看女修就交给你看护,我去将那凶徒擒拿!”
旌阳老魔见庚寅似乎没有认出他来,连忙打着哈哈道。
“哦……道友如此侠义心肠么?真是太好了!你且放心去,有我在此定然没人能伤着她们分毫。”
庚寅也是一副受到义士感召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