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回答时,亚历山大的嘴唇再次不由自主地抽搐了1下,他努力回答。
而费利西亚夫人则支持着她的女儿,轻笑着说:“呵呵,亚历山大大人放心。我们的法比亚娜可能看起来有点偏小,但她马上就是成年人,不会有问题。请放心。”费利西亚夫人似乎对女儿的能力非常有信心。
“1派胡言!”亚历山大在心中对费利西亚夫人的话嗤之以鼻。他很清楚“不会有任何问题”背后的含义。
他也明白,就他这副体型,事情可没那么简单。即便亚历山大记忆力堪忧,他也明白,若强行施为,问题肯定会接踵而至。
“该死的!真不敢相信,我居然忘了问拉皮图斯他女儿的年龄。我的脑袋肯定被驴踢了,真是蠢到家了!”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困境,亚历山大自知理亏,几乎和拉皮图斯1样有错。当然,这称呼或许有些言过其实。
因为在那个时代,女孩在月经初来时结婚并不罕见。尽管月经初来的平均年龄大约在12岁,但最早可能在8岁便已开始。
所以,拉皮图斯的所作所为实际上并不出格。这样的婚姻在当时司空见惯,即便在亚历山大前世所处的时代,这种婚姻虽属违法,但在21世纪的许多落后国家,这样的结合依然存在。
然而,这回确实是亚历山大犯了个错,因为他压根儿就没想到这1层。
在谈及婚事时,他不由自主地将其与成年女子划上等号,毕竟他以前的世界的观念便是如此。
“真是被迅速攻占城市的憧憬冲昏了头脑!”亚历山大懊悔不已。
“该死的!就连这种可能性都完全被我抛到了9霄云外!”
不过话说回来,这事儿在1定程度上也怪不了他。
在证实法比亚娜确实能按当时的习俗“合法”嫁给他后,亚历山大明白自己很难抽身而退。
贵族的承诺就如同金子般贵重,背信弃义的代价太大,除非万不得已,否则亚历山大不会轻易食言。当然,他更不会为了个人的价值观和道德标准将整个王国置于险境。
所以眼下,他决定静观其变。
毕竟拉皮图斯还没告诉他具体的成亲时间和地点呢。因此亚历山大打算暂且等待,1旦塞萨利落入他手,他有足够的时间去理清头绪。到时候他可以重新商议婚事,实在不行就和拉皮图斯摊牌。
再说,如果对方坚持要将法比亚娜许配给他,亚历山大打定主意等到那女孩年满18岁再与之结婚。
好在费利西亚夫人似乎和亚历山大想到了1块儿去。在夸赞女儿的懂事时,她轻描淡写地补充了1句:“当然,倘若大人觉得法比亚娜需要多些时日,我们完全可以等。我清楚她比1般女孩发育得快些,所以晚几年再结婚或许更为稳妥。”费利西亚夫人说这话时态度极为诚恳。
表面上看,她似乎全心全意在为女儿着想。
在现实生活中,费利西亚夫人更为忧虑的是,1旦女儿在床上站在亚历山大那1边,就再无转圜余地。
然而,她并未将此计划透露给亚历山大,因为在他听来,这无异于天籁之音。亚历山大瞬间笑容满面,如获至宝,“是啊,等待确实更为妥当。实在是高见。”
他如释重负,甚至欢喜得像只小鸡1样摇头晃脑。
就这样,亚历山大巧妙地化解了1场危机。他为能如此轻易地遮掩过此失误而暗自庆幸,坦白说,这正是他的高明之处。令他尤为欣喜的是,这个主意竟是费利西亚夫人自己提出的,如此1来,他便无需为此费心,也不必担心会造成更多的误会。
假若由他自己提出此事,对方可能会误解为他不喜欢法比亚娜,从而节外生枝。而如今在费利西亚夫人的赞同下,亚历山大可以随心所欲地推行这个“几年”的约定。毕竟,5到十年也算是“几年”嘛。
“同时,她可以成为亚历山大和其他人的姐姐。”亚历山大随意地想象着这个女孩在那些时日里能做些什么。
当亚历山大与费利西亚夫人商讨这些细节时,作为这1切核心的法比亚娜却并未过分担忧。
事实上,考虑到她的年纪,法比亚娜甚至不太明白母亲和这个陌生男人在说些什么。
坦白说,她似乎也不太在意,因为当前她对摆在眼前的食物更感兴趣。
最让人期待的盛宴终于开始了——甜点!其中包括李子布丁、水果派(用桃子、葡萄和芒果制成),还有用柠檬汁或西瓜汁调味的冰淇淋。
母女俩都觉得最后1种甜品尤为美味。这是她们首次品尝白糖制作的食物,其甜味与她们以往所尝过的任何食物都有天壤之别。
“相较之下,蜂蜜的味道都显得苦涩。”费利西亚夫人甚至夸张地表示,因为这种既凉爽又清新的甜点深得她心,尤其是在闷热的天气里,她大勺品尝的动作证明了她的喜爱。
“大人,这真是1场盛宴。赞美拉穆!”
“是啊!赞美拉穆!”午宴终于结束,两人表达了他们的感激之情。
小女孩甚至紧握着小手祈祷,她的声音虽然稚嫩,却极为真诚。
随后,众人清理餐桌,亚历山大与两位女士闲聊,直至他决定结束此次聚会。然而在费利西亚夫人提出未来的约会之前,“帕夏大人,我有事要与您私下沟通,关于我丈夫和这座城市。此事不宜宣扬。今晚我能去拜见您吗?”费利西亚夫人在说这句话时声音极低,仿佛害怕帐篷的墙壁都会将她的话传出去。
而这个突如其来的请求令亚历山大十分好奇。这里头有什么不能宣之于口的事情?若此事如此重要,她又为何1直守口如瓶?
“我的夫人,您尽管放心,您所说的1切绝不会泄露出去。”他自信地表示,既是为了宽慰费利西亚夫人,也是因为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这些信息。他不清楚这些信息的重要性究竟有多大。但费利西亚夫人并未在此处透露更多内容。
如果她想得到想要的东西,那她只能在晚上到这里来。“啊——”这位成熟的女士打了个哈欠,用慵懒的声音说道:“抱歉,我的主人。我感到有些困倦。1定是因为昨天没睡好。”
“唉!早知道会这么累,我就该在饭前多休息1下。”她叹息着,语气中带着1丝遗憾。
而站在她身旁的女儿,看上去确实很困。从她那昏昏欲睡、几乎站不稳的身影可以看出,她已经困得无法自持。吃完这顿丰盛的晚餐后,她小小的身躯就已经迫不及待地闭上双眼。
亚历山大见状,明白自己无法挽留她们。于是,他勉强点了点头,同意道:“那么,我的夫人,今晚我将荣幸地邀请您共进晚餐。请务必赏光。要是早知道您会这么疲劳,我会提前备好床铺,让您在这舒适的营地好好休息。”
“感谢您的体贴,我的主人。”费利西亚夫人心中暗喜,但语气却保持着平静和端庄。她自然十分欣喜能得到亚历山大的邀请,但并未表露出过分的期待,以免让自己显得过于轻浮。
尽管她的话语中隐含着双重意味,亚历山大却并未察觉,他的心思全在她即将透露的信息上。于是,他按照提比亚斯的习俗亲吻了她们的右手后便告辞了。小女孩发出如珍珠般的咯咯笑声,显然对被当作成年人对待感到十分高兴。
他们离开后,亚历山大决定稍作休息。他小睡了几小时,然后起身在营地中漫步。费利西亚夫人和她的女儿回到豪华帐篷后,像他们所说的那样打了个盹。夜幕下,疲惫感袭来,她们在45个小时后才醒来,感觉焕然1新、精神焕发。
费利西亚夫人随后迅速让她的女仆为她准备洗澡,并小心翼翼地不要迟到,这位女士在指定时间之前出现在亚历山大的帐篷内。
然而,这1次,费利西亚夫人实际上并没有穿得那么华丽,只穿了1件简单的礼服,几乎没有刺绣,唯1值得注意的方面是这件礼服是由昂贵的细亚麻布制成的。
她还戴着非常轻盈的珠宝,只有1对普通的耳环和手镯,她的脖子裸露着1条不起眼的小金链子,末端附着1个挂坠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