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团?”扎喀纳愣了下,“既是使团。怎么会被送到这里来了?”
“呸!什么使团!”外面响起龚小大的声音,“你们算什么使者,不过是让祖宗蒙羞的假鞑子,我大明叛贼罢了!忠勇伯之所以不杀了你们,是留着你们给虏酋多尔衮送礼物的!”
当晚,锦衣卫给扎喀纳送上一顿大餐,有烧鸡,有美酒,还有羊排。而给宁完我等人送的晚餐却只有咸菜和杂粮粥。
宁完我看扎喀纳吃得满嘴油光,也想伸手去抓一根鸡腿吃,却被站在门口的一名锦衣卫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宁完我,断头鸡你也想抢啊?”
“断头鸡?”扎喀纳愣住了。
“对,断头鸡,吃了断头鸡,明日一早好送你去太祖陵前准备上路!扎喀纳,你放心好了,咱们给你准备了最好的刽子手!保证剐够三千六百刀!”锦衣卫冷笑道。
“啊!”扎喀纳大叫了一声,当场昏死过去。
“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你们不能这样!”宁完我急得大喊大叫起来。
“呸!尔等叛贼歼民,敢妄称来使!不过你这个假鞑子放心吧,忠勇伯说过了不杀你,就肯定不会杀你的!只会给你身上留下一点东西当成纪念!至于这个扎喀纳,又是哪门子来使?此贼不过我军俘虏罢了!”龚小大冷笑道。
被关押在对面的陈洪范也收到了一只断头鸡,吃完断头鸡,睡上一觉,次日一早就要上路了。
次日一早,扎喀纳和陈洪范两人就被装进了囚车,他们头上的金钱鼠尾辫被吊在囚车上面的一根木梁上,在锦衣卫押着囚车出了北镇抚司衙门,沿着南京的大街小巷开始游街。宁完我、唐起龙等人被戴上手铐脚镣,头上的帽子被摘掉了,几名大清使团的使者头顶的辫子被绑在一起,由锦衣卫牵着绳子,拖着绑在一起的辫子,押送他们去观看凌迟之刑。
装着扎喀纳和陈洪范的囚车到了明孝陵前,锦衣卫把两人从车上押下来,押到台阶跟前。
陈洪范被刽子手一脚踢翻在地上,把脑袋摁住,压在铡刀的槽内。
扎喀纳则被绑在一根柱子上,刽子手除去他的上衣。负责操刀的刽子手喝了一口酒,这时候只听到一声“行刑”的喝令声,监斩的赵鹏抓起令箭丢在地上。刽子手又喝了一口酒,把酒喷在小刀上,再把剩下的一点酒喷在手心,随后以手掌在扎喀纳毛茸茸的胸前用力一拍,扎喀纳只觉得心脏猛然一阵收缩,只见刽子手手脚麻利的挥动小刀,转眼之间,自己胸前的两个头给割了下来。
负责陈洪范的刽子手鬼头大刀一挥,刀光一闪,鲜血狂飙,一颗硕大的人头落地。
扎喀纳见陈洪范人头落地,还没顾得上发出惊叫声,就只觉得自己胸口一阵钻心的疼痛感传来,接着刽子手已经连续在他身上片了十几刀了,就像是片皮鸭一样一片片的把皮肉削下来。
“好!好!”周围围观的百姓们发出一片叫好声。
被强迫押来观看凌迟的宁完我等人看得心惊胆战,可是他们的嘴巴却已经被堵在了,想要喊叫些什么却根本叫不出声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