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星淳说了:“从来只有小爷横着走,你是什么东西,竟然也敢横着走?你横着走没关系,但你撞到小爷了,就是冒犯了小爷,小爷不让你长记性,下次别人横着走再撞到小爷了怎么办?小爷还要不要面子了?”
之后,他愣是痛得一个月没下床,想抢的姑娘趁乱跑了,他偷鸡不着蚀把米。他家老爹气不过,去找孔星淳老爹孔熹理论。孔熹光棍地道:“我家那个混小子我也管不了,你说赔钱?你看我们家的东西,都因为这个混小子到处打架赔光了。这样,你找人去打他一顿,打回来!”
平阳伯气得狠了,真找人去堵孔星淳,想打他一顿为儿子报仇。
那时,孔星淳和楚景弦刚从兴和赌坊出来,赌得尽兴,说得兴高采烈,看见平阳伯府的人棒子打下去,孔星淳倒没怎么,楚景弦却往前一站。
伯府下人哪里敢打到楚景弦,急忙要收棒子,可是楚景弦却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双目紧闭,人事不知的样子。
孔星淳口中大叫:“快来人啊,平阳伯府的人当街偷袭七皇子,将人打成重伤啦!连皇子都敢打,平阳伯府这是要造反啊!”
脚下却丝毫也不含糊,拳打脚踢,伯府下人一个都没逃过。
末了,他找了两个人把楚景弦一抬,往平阳伯府去,不但把还没好的葛喆又打了一顿,还逼着平阳伯出银子给楚景弦治伤,不然,就要把平阳伯府当街袭击七皇子的事闹大,闹到皇上面前去。
竟然伤到七皇子,这让平阳伯葛焘心中大乱,请医问药,最后还赔了二千两银子。
末了,平阳伯认了,叮嘱葛喆,以后见了孔星淳这个混世魔王,惹不起躲得起。
一来,是有老爹的叮嘱,二来,郭喆是真的被孔星淳打怕了,所以现在他要多怂有多怂。
而这件事,出于面子,他没有说,知道的人也不多。
葛喆道:“是,是,是我!”
孔星淳笑问道:“你后来又去抢那姑娘啦?”
葛喆哭丧着脸:“不敢不敢,我没有!”他还在对戴碧芊献殷勤呢,当初做下的这种事,怎么敢承认?
“那你现在在干嘛呢?”
“没干嘛,我们正准备走,正准备走!”
戴碧芊不乐意了,道:“走什么走?我们才来呢!”
葛喆急忙拉拉戴碧芊,低声道:“这位是孔星淳孔公子!”
戴碧芊觉得,自家老爹管着京城里京城外许多的官呢,除了吏部尚书,就她爹最大,什么孔公子,没听过!
她不悦地道:“知道了,那又如何?我们又不是不给钱!”
这时,孔星淳一脸笑意地道:“明家妹妹,好久不见!”
明沁雪手中还握着匕首呢,此时收起匕首,道:“孔公子有礼了!”
戴碧芊顿时轻嗤一声:“现在她可不是明家的了。我当是为什么突然出来捣乱,原来是明沁雪的相好!”
这话就说得难听了,明沁雪脸色一沉,孔星淳更是眯了眯眼睛,对掌柜的道:“这是怎么回事啊?这么多人集在一起干什么?”
掌柜:“……”
刚才小二向他汇报的时候,这位公子刚好走进来,听了之后,二话不说就跟进来了,现在还问他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