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汿,我比你想象的要爱你,我从来没有喜欢过谁,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司明钰轻叹了一声,将她压在门后,钳制住她双手,眼神灼热如火。
危险。
许愿心里暗叫倒霉。
她想喊救命,身体内的药效刚起,连骨头都是软的,根本使不出一丁点力气。
许愿闭了闭眼,想摆脱控制,却仿佛做梦被魇住一般,意识清醒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
麻了……这破游戏。
这时候,司明钰光脑消息响个不停,他觉得厌烦,随便看了一眼便关掉,然后不知道从哪儿抽了两条软皮链子,将她的手脚一捆绑住。
“沅老师,你在这等我,我马上回来。”
许愿睁眼瞥了他一眼,只见他脸色苍白,步履轻飘,应该犯病了。
她记得每次这种情况,安旋都会亲自过来为他治疗,那现在……
“砰——”
许愿艰难挪动时,不小心碰上了门边玻璃柜里的摆件,发出刺耳的响声。
司明钰朝她投来凶狠的视线,无声地警惕住,保险起见,他决定把她的嘴堵上,还派了个佣人守在她身边,然后才踉跄着步子离开。
许愿挣扎未果,索性仰头靠上了身后柜门,闭目养神。
屋外很快响起了脚步声,接着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
“大少爷,你的身体不适合吹凉风,还是要注意为好。”
司明钰声音很轻,听不太清楚,两人谈了一会儿之后,终于听到关键字眼,“安医生也来了?”
“是的,他正好工作路过此地。”
“去请他进来。”
许愿重新燃起了希望,刚动了一下,立刻被女人按住手脚,即便她已经被绑的死死的。
“小姐,我还是劝您别动的好,少爷并不想伤害您。”女佣是个年纪比她稍大的冷酷御姐,说起话来公事公办,老气横秋。
也不知道司明钰给她灌了什么迷魂汤,求了她半天也不肯松口。
许愿不屑地哼了一声,没再挣扎,只是往里爬,坐到了靠窗的位置。
地上全是柔软的狐绒地毯,没有弄出动静,女佣也就没说什么。
这里是一楼阁台,外面并不高,按照常规古欧式建筑规律,应该铺设有绿草地,翻出去摔不烂。
当务之急,就是要摆脱这两个人。
许愿收回视线,拼命地摆了摆腿,撞上旁边的桌腿柜沿,果然女佣凶狠的瞪她,抓住她腿,警告她别乱动。
下一秒,许愿嘴里塞的东西掉了。
二百五总算在它职责范围内做了件好事。
许愿没大喊大叫,将求助的目光投降女孩,“别堵着我了,我闷的难受……”
她声音说的软,眼睛红红的,天生的乖乖女长相稍稍一撇嘴,就像是受了天大委屈。
像骗子,更像纯良无害的小白兔。
女佣也有些心软,但还是板着脸:“你再乱动,我就把你绑起来。”
那就是现在不绑。
许愿一听有戏,把平时对付方女士那套撒娇手段全用上,“好嘛好嘛,我不乱动就是啦……可是我手腕好疼,腿也卡的疼,好姐姐你帮我解松一点,就一点,好不好……”
许愿脚踝扭了扭,接着浑身酸软无力的劲儿,不停喊冤卖惨。
女人被她缠的没了脾气,看她白皙的小腿处已经束出红印子,只能妥协:“你怎么那么娇气。”
嘴上嫌弃说着,将链条解松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