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轎
行人渐少,高山月问:“黑衣人,到底是二房还是三房的?”
叶谦道:“无论二房还是三房,反正你这么做没错。”
一定要逼得对方手忙脚乱,才会慢慢露出马脚。
高山月自嘲道:“我就不信,德佬不会怀疑顾记佳的事情和二房三房无关,任女士被打的事情和二房三房无关。就算查出是二房或者三房,那又如何呢?他这么多年对大房不闻不问,难道真的一点儿也不知道大房的凄惨遭遇?不可能。”
叶谦道:“所以,只有在触及到了顾全德自身利益的时候,他才会出手。”
比如,顾四少。
连最爱的小儿子都能放弃,从而讨好高山月来为自己治病。
所以,如果其他人触到了他的利益,他依旧会毫不犹豫放弃。
“你今天实在太过锐利了,顾记杰不会放过你的。所以,你要小心了,知道了吗?”
高山月抬眸一笑,“遵命,师兄!”
午饭时分,饭桌上多了几名特别美貌的女仆。
俯身给叶谦倒水的时候,那汹涌澎湃的胸部都抵到了叶谦肩上。
叶谦手肘一撑,撑在女仆心窝子上,疼得她蹲在地上。
叶谦冷冷道:“管家,二夫人三夫人一进驻,贵府的礼仪就变了?”
高山月的筷子“啪”地拍在桌上:“这么说来,是故意要让我师兄知难而退,不再给顾先生帮忙了?”
管家冷汗涔涔,讪讪地说:“哪里哪里!你们几个怎么进来的?还不赶紧下去!”
几个美貌女仆不甘心地赶紧走了。
管家也很冤,他也不赞成这样,但是二夫人非要如此。
高山月说:“令人作呕,吃不下饭。所以,我师兄要多休息一天。”
管家连连叫苦,好说歹说,高山月都不松口。
午休之后,管家来请叶谦:“陆大师,顾先生身体有些不适,请你过去看看。”
高山月站在门口,“不去!我都说了,中午那么恶心的事情,我师兄正呕吐着呢。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啪”地关了门。
管家叫苦不迭,忙去回报了顾全德。
顾全德一听大怒,让人将平颖和匡玲都叫过去,好一顿劈头盖脸的训斥后,谁问谁出的主意。
平颖眼泪汪汪说:“老公,我这也是心疼那陆大师,连个知冷知热的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