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诊断,父皇的病症会导致神识不清,儿臣会努力,让父皇作出,理智的选择。”
“理智的选择?如何选?”
“假设,父皇又身中剧毒,药石无医,不知,父皇可会继续坚持,无谓的挣扎?”太子意味深长的说着。
皇帝不以为然的问:“假设从何而来?朕抵死不写传位诏书,你又当如何?”
太子觉得自己说的够多够清楚了,主位之上的人,没有半分意外或害怕,他很不爽,语气加重说:“不是假设,你们现在就中毒了。你不写诏书没关系,我帮你写。”
太子这话一出,四座哗然,司徒大人站起,走到宴厅中央,立于太子身侧,面带微笑的说:“太子言重了,在座各位大人,不必过于惊慌,只要诸位拥立太子,成为新皇,这就不是什么要命的毒。”
皇帝说:“呵!‘花叶两相生’之毒,无药可解,还口口声声说‘不是要么的毒’。”
司徒:“敢问陛下,既知此物无解,为何还如此的泰然处之?”
皇帝:“自然是因为,朕与众多大臣,皆未中毒,没有陷入你们这些乱臣贼子的奸计。”
司徒双手相握,垂下置于身前,神色揶揄的说:“诸位如何确定,并未中毒?
你们知道的‘花叶两相生’之毒,是服下九幽花的花汁液,且闻了九幽花叶燃烧的烟味,会成为无药可解的剧毒,是否?”
宴厅,无人回应。
司徒也不恼,继续说:“事实上,该剧毒,有解药。而且,剧毒的形成,并非众人了解的那般,而是——九幽花叶燃烧的烟味,有剧毒,且解药,就是九幽花的汁液。”
此话一出,宴厅的人都坐不住了,包含主位上的皇帝。
司空(宏家主)站起来,怒斥:“胡说八道,那毒少见,流传了十几年的中毒方式,可也不是你一张嘴就能决定的,你这乱臣贼子,还,还想···”
说着,想走到宴厅中央,可走几步,就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四肢乏力,骂人的话,都戛然而止了。
宴厅内,大多数人,都是如此,四肢乏力,呼吸困难。
司徒看向司空,轻蔑的笑道:“司空大人若不知‘传言不可信’,也该知‘事实胜于雄辩’,你现在的中毒症状,已经不需我多言了。
宏家以前是北方的地头蛇,来到了南方,
你是龙给我盘着”说着,看向了主位上的人。
“是虎,也得给我卧着”看向了宏家主。
光禄勋是武将,即便身中毒药,也能大声开口说话,骂道:“欧阳轩恒,你个王八蛋,用十几年时间给我们下套,你是早有反心。
举头三尺有神明,你就不怕列祖列宗加罪于你?历代先皇找你索命?”
说着,用尽所有力气,将桌上的茶盏,狠狠砸向地面,碎裂声响起,几十名荷甲负剑的兵士,有序的从屋外进来。
光禄勋命令道:“太子、司徒大人谋反,将人给我抓起来。”
众位兵士上前,准备将人擒拿。